,以至于现在草木皆兵。他得学会克制,强迫自己脱敏才行。“不用去哪儿都跟我报备,我找得到你,只不过有时候得花点时间。“他说着往旁边一躺,握住少女一只手紧紧贴在胸口,让她慢慢感受皮肤下仍旧跳得有些快的心脏。
帐内又变得静悄悄了,帐外的风声忽大忽小,即便是细微的变化在此刻也能听得格外清晰。
夜深了,可赵钰清全无困意,身旁那位估计也没有。虽然没扭头看他有没有闭眼睡觉,但她清楚,一个快入睡的人绝对不会有这样快的心跳。快说点什么!脑中有个声音在催促。这是出发前的最后一夜,就算此行不出任何差错,他们至少也好几个月见不上一面,所以临走前无论如何都得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