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是冒出来别的非要和您露露样子的呢?
大
金斯利第二天早上依旧与我随行,我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来全套的装备套在身上,就像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前天晚上究竞藏在了房间的那个角落里;他站得与我很近,有关这一点我没什么自觉,他好像也没有。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次金斯利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人说社交距离这种东西可以分为四种类型,其中亲密距离的要求最短,但即使是关系亲密的亲戚朋友也有些细节处的必要心理空间,像是眼神接触的时间,肢体接触的特定区域等等;
而我此前即使与小队默契十足,日常相处也算亲密无间,但也彼此也都保留着一份太过特殊的距离感。
目光相接,肌肤触碰,那些狭窄空间中无法回避的擦肩而过……有时不仅是一种单纯的接触,而是一种暖昧无声的轻盈试探。但现在的金斯利太淡定了,公共食堂等待的功夫里,他淡定地站在我旁边,淡定地伸手帮我拿过所有东西,淡定地抬手绕过肩膀,把我从拥挤的人群里从容揽到相对清净的另一边,期间没有任何多余的小动作,异乎寻常的干脆利落这副模样落在相对熟悉情况的人眼里,往往代表着两个意思。要么,他对指挥官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
要么,已经不需要用这点细节上的敷衍来暂时果腹。属于金斯利的,究竟是哪种情况?
大
挑了安静些的角落里坐下,即使是坐在一起吃饭,金斯利对自己真容的露出依旧吝啬,只卷开面罩的一角快速吞咽,我食欲不高,对着屏幕比比划划,他看了一会,便很自然地伸手拿走了我放在一边不动的半杯咖啡。“我再去帮您找个橘子罐头过来?”
“嗯?倒也不用,我只是不太饿。”
“不饿也不好浪费嘛,"他晃晃手里的半杯咖啡,漫不经心的问:“不介意的话我就喝了?”
“你要是不觉得咖啡喝多了会亢奋过头的话……“我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几道交错的脚步声,步伐熟悉,先是埃迪两手空空,默不作声地先一步坐过来,扩占了我旁边所剩不多的一点位置,而列文远远瞥上一眼,倒是很坦然的转身先去排队了。
金斯利端着半杯咖啡,眉峰虚虚向上一抬。我身后仍有一道影子矗立,没有挪动,没有发声,白炽灯的雪白人造光被他阻隔在身后,在桌面上投下大片拉长的阴影,我下意识稍稍抬起脑袋,正准备从面前金斯利的眼睛里寻找一些答案,另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掌已经从后方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