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他温顺答我,轻声道,“我们是士兵,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可我这个指挥官接下来要毁掉的是你们的故乡,"我对他说,情绪上有些沉重,有些复杂,也有些额外的好奇,“即使听到这个,也不觉得有问题吗?“卡洛斯的问题不在你,那是个迟早要解决的问题,只不过正巧轮到您来解决了。”
“哎呀,这话说的就有点没良心了,"我撇撇嘴,手里的子弹转来转去,百无聊赖地提醒他,“你们现在应该也能理解了吧?卡洛斯的问题确实在我,现在也是必须我才能解决。”
他停下来动作,似乎正在思考接下来的话题要如何继续下去,然而就在这瞬息不过的空档里,另外一个人跟着大咧咧同时坐在我的另外一侧,一双长腿大咧咧地直接岔开坐着,大腿饱满的肌肉群撑满了单薄柔韧的布料,他的腿抵住我的膝盖,让我的坐姿被迫变得局促了些。
就这么坐下来的金斯利在我旁边不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一脸诚恳的对此前的谈话做出了最后的总结:“那您的运气很不好了。”我的膝盖稍微缩了缩,他距离我实在太近,士兵过高的体温透过裤子上薄薄一层布料传递过来,存在感在有限的空间里开始变得过分强烈,他显然没有仁么收敛的意思,只在我逃避忍让般让出一点距离时,金斯利也跟着歪了歪头看着我。
我对此有点莫名其妙,下意识也跟着抬头等着他,满脸都是对他行动的莫名其妙。
金斯利弯着眼睛,甚至是有点得意地接着我的目光并没有半点回应的打算,随即膝盖向旁稍稍一动,在我呆愣的注视中,就这么嬉皮笑脸地占据了我旁边那点不多的空间。
灰烬仍坐在远处,他抬眸瞥了一眼过去,微凉目光被金斯利完整接住,便没有后续实质意义上的其他警告了。
另一个弯着眼睛,面罩下似是藏住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散漫轻笑。灰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金斯利便愈发理直气壮地岔开双腿,男人的坐姿大马金刀,更是仗着手脚修长,军靴直接踩在了我脚尖之前的地面上。我花了点力气忍住自己晃荡双脚直接踩上去的欲望,单凭外观上的差距,我不觉得这冲动之下的警告一脚能起到什么效果,他的军靴看起来比我的厚实多了。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我之前在问什么来着?如此局促的环境,我不得不小幅度地向着旁边又挪了挪,直至不得不几乎贴到了灰烬的身上;然而一向心思细腻体贴入微的军医对我此刻的微妙尴尬似乎恍然不觉,他仍专注低头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只有挨在我那一侧的手臂肌肉微微放松,递来些许炽热高烫的温度。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肌肤赤裸着,直接贴上我的肩膀。金斯利的目光瞥过来,伸手似乎准备绕来做点什么。偏偏灰烬在此时毫无预兆地猝然一抬眼,两人目光对接的瞬间,另一个便知情知趣的缩了缩手,做了个敷衍的双手投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