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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天下第一(十四)(2 / 3)

开深土看看情况时,一双冰冷的手甲却绕过我的腿弯,不容分说地把我从其中抱了起来。“我现在感觉还好哦?"我被拢着坐在他的手臂上,语气放轻安慰着。此时的视线稍高些,看他时也勉强称得上一句居高临下,骑士头盔之下依旧是一片暗雾缭绕的漆黑,对着我的解释,他却慢慢摇了摇头。我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副官,阿尔克曼对我摇摇头,冷静表象之下同样是一片茫然。

骑士无法说话,只腾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擦抹我手上沾染的泥土。……泥土。

我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之前几次的死亡结局并不是因为被城墙的怨气吞下去,而是因为胸口的洞穿致命伤,而从我和阿尔克曼走下城墙一直到我在旁边站着为止,我一直都是完好无损的。

十几次的死亡足够我排除绝大部分的干扰因素,而骑士现在这个小动作,也帮忙补充上了最后一片错位的拼图。

是城墙里面的黑土。我想。

每一次,几乎都是我被城墙深处的声音魇住、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拉扯着没入其中时,更远处的那道光才会出现。

无视任何现实阻碍的客观规律,更像是某种注定因果的必死诅咒。我拍拍骑士,示意他将我放下来,正准备将那些黑土覆盖在自己身上时,铠甲高大的影子已经自上而下笼罩住我的全部,蓝丝绒的披风再一次覆在我身上,随即腰侧一紧,毫无防备地被骑士一整个拎起来,然后重新放在了旁边。…怪不礼貌的。

我面无表情地评价着。

他不能说话,少了言语交流的方式,行事作风比当年还要不走脑子的直白,我面无表情地仰头看着他,竞也能从那空荡的头盔和他的动作里品出一点类似手忙脚乱的意思。

他比比划划,见我毫无反应,最终犹犹豫豫的伸手牵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引着我摊开掌心,在我手心上写字。

诅、咒。

魔。

他没写太多,就这么两个词,安静等我理解消化,看着我低头凝视掌心思考,手甲也就这么静静托在我手背之下,许久都没有挪开的意思。我脑子里转着一堆念头,倒也没急着撤走我的手。不过他给我的情报太少,我能用来辅助思考的内容也有限,只能转头看向旁边沉默良久的副官,向他寻求建议。

阿尔克曼的反应依旧淡定,他耐心听了我省略大部分关键信息的囫囵解释,没有做出任何奇怪的表情,顶多就是在听了我说"往身上覆盖黑土应该会死”后,跟着皱起了眉头。

轮回重开这种事情还是离谱的,所以他不多问我从哪里的来这种结论,我也没说。

只不过在某方面,他的态度倒是和骑士颇为类似:“所以您刚刚的举动,是想要自己亲自测试吗?”

面对副官愈发严肃的表情,我一脸真诚的解释:“他很靠谱的,保证不会出事的。”

最坏不过再重开一趟,说真的问题不大啦。“非常抱歉,不过我不能用指挥官的性命做这种测试。"副官深吸一口气,很自然地点点头,随即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外套,折叠整齐放在一边。他撩起衣袖,毫无犹豫的走向了土堆。

我站得离他更近了些,骑士安静站在我们的身后,确保一切攻击都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副官蹲在土堆旁边,动作停顿不过三五秒,便伸手拢住一捧黑土,洒向了自己的手臂。

我在他旁边蹲着,见他毫无反应的样子,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有感觉吗?″

副官摇头。

我又问:“能听到声音吗?”

副官问我:“什么声音?”

唔,早该反应过来的。我盯着阿尔克曼那张紧张过头反而显出几分思路断档的脸,禁不住笑了笑。

“应该还是魔力适应性的问题,"我换了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释,“要是碰了泥土就要死,那最初帮忙收整铠甲和堵上窟窿的人早就要出事了。”……“如此显而易见的破绽,一向行事谨慎的副官却完全没注意到似的。他低头有点局促地拂掉自己手臂上的土块,颧骨上也浮现一抹浅薄赧色。接触泥土就是覆盖诅咒。

但普通人无法激活诅咒,更不可能和卡洛斯的城墙共鸣一-再看看骑士这紧张兮兮的样子,很难想象这玩意不是冲我来的。可是为什么是冲我来的呢?

我蹲在墙边思考这个问题,副官和骑士一左一右的站在旁边盯着我,看着我愁眉苦脸,陷入沉思。

没记错的话,我走到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卡洛斯城墙外蔓延的麦田,在那之后我就没再能走得更远了,我一直在往回走,往上走,一直都呆在帝国的王都里在更遥远的土地发生的故事,理应只有勇者的影子,没有我。…听以就是说,背着我又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吧。而且说不定我还在线的时候就有了。不过那会一直被某些家伙若无其事地压了下去,于是我的记忆里只来得及留下了一个完美又光明的童话结局。“副官,“我转头看向阿尔克曼,平静问道:“我之前听巡逻队的队员说,这附近还有古魔徘徊来着?那是什么?”

“和长耳族通常为古代精灵的变种一样,同样也是历史古老的特殊变种,”他说,“他们对卡洛斯是存在敌意的,不过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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