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手拽住凡妮莎,“跑起来!我听到虫子扇动翅膀的嗡嗡声了!”声音是从斜后方传来的,并不是从他们先前来的那处。凡妮莎没动:“我们需要确定它是不是那只小真蛰虫一一你别扛我!”“别确定了姐!"星把球棒塞进红罗宾手里,扛起凡妮莎,在白线之中穿梭,“亏你和它们相处了那么久一一听不出来吗?那不是一只,是一群!”如果是单独的一只,他们可以等靠近后确认真蛰虫的特殊性,再逃离。可这是一群啊一-现在不跑,等着当虫巢吗?红罗宾一手拿着长棍,一手拿着球棒,在前方替他们开路。“那也有可能一一”
“别有可能了,最大的可能性是你有我被真蛰虫当温床用!"星加快脚步,“就算成功把它们解决了,说不定身上也会弄到虫卵。”谁要赌那点小得不能再小的概率啊!
红罗宾也对此深表赞同:“我们暂时不适合冒这个风险。”如果现在人是齐的,那他们可以试试看。
可现在他们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没有战斗能力。这种情况下去和一群真蛰虫硬碰硬,那简直是脑子坏了。
他往前跑了好几步,动作骤然一缓:“安静一”无论是星,还是挣扎的凡妮莎,都在此刻静了下来。细微的嗡鸣声从面前传来。
“有真蛰虫从我们的正面过来了。“红罗宾神色凝重,“听声音不是很大,也并不杂乱,数量应该在三只以内,我们可以绕开一一”“不,等等。"星打断他,“三只的话我们就没必要离开,继续往前就好。”红罗宾感到意外:“你的想法是……
“让凡妮莎去确认虫群中有没有那只小真蛰虫。"星说,“根据地面上那些真蛰虫残骸来看,它们并不抗拒同类相残一一我们身后那群和面前迎来的那几只,一旦碰上必定会发生冲突。”
“我们继续往前,先让凡妮莎确认前面几只中有没有小真蛰虫的存在;再向左或右移动,等它们碰上打起来了,确认后面那群中,有没有小真蛰虫。”她的思路很清晰,红罗宾短暂思考了几下,同意了她的行动方案。凡妮莎自然是没意见,但一一
“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她忍无可忍,“红罗宾给你开了那么大的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把我的脸往丝线上撞的?”她非常怀疑这是因为私人恩怨。
星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把人放下来,抬手替她撤掉几条挂在脑袋上的丝线,将手藏在身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意外,意外。“她对着红罗宾招手,暗示他快把球棒塞回自己手里,“纯属意外。”
球棒手柄被塞回手中,熟悉的触感让星放松不少,面对身前身后的真蛰虫也有了底气。
“走吧一一我们再往前走十米,差不多就能和它们碰上了。“她说。凡妮莎晃了晃头,抖掉头发上的丝线,跟在红罗宾后面;星留在最后,提防着可能从别处钻出来的真蛰虫。
前方的三只真蛰虫都很普通,身上既没有血迹也没有凹陷,看上去没碰上过任何对手。
它们背对着背,以一种缓慢的速度飞在半空中。凡妮莎在它们的索敌范围外,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就得出结论。“不在它们当中。”
听到这话,星立刻拨开右侧利爪的尸体,也不推开脚边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真蛰虫,直接踩着它,向另一端移动,和这边的两队真蛰虫拉开距离。她在脑内不断思索着。
为什么凡妮莎只要看一眼,就能确定真蛰虫的情况?她和小真蛰虫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这种联系在怎样的范围内会被触发?刚才他们与那三只真蛰虫之间,差不多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它们碰上了。”
红罗宾的话把星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回头,就看见数十只真蛰虫从后方飞出,身上粘着各色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