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忍村中都数一数二。因为忍者许多便出身平民家庭,惯来爱护谦让平民,让村民们勇于议事。偶尔自来也会觉得刁民实在让人头疼,不过放在眼下,这些木叶村民的大胆总算有用了。
“感觉佐助统治的木叶未必有那么糟糕。"卡卡西道,“木叶整体呈现百废俱兴的发展状态。”
目前大家已经猜测出天幕状况:
摄像机拍摄的是现实,而春奈本人则因为病情处于比较糊涂的状态。否则以春奈的实力,那两个村民即便躲得远,她也不该对那些流言置若罔闻。
阿斯玛放轻声音:“但是连井野都不太认同佐助的话,那就有问题了。”他了解自己的三个学生。
井野性情直率单纯,并没有很深心机,又有自小家庭宠爱养出的骄傲。她不可能背叛村子,更别说故意挑唆春奈佐助,做第三者插足之类。一一救命,自己一个与死亡战斗为伴的上忍,到底为什么有朝一日脑子里也会出现“第三者插足"这种词汇?
当这句话自然而然在脑子里浮现时,阿斯玛都有点无奈了。在场的都是经验丰富,经历过两次甚至三次忍界大战的精英忍者。大家见惯风雨,凡事都会做好最坏打算。
考虑到宇智波写轮眼的非凡之处,以及佐助在鼬线的冷酷行径……“先看天幕。"自来也语气克制。
大
【春奈回到家,重新打开相机。
井野提示她尽量用相机代替日记,记录她每天的行动关节,以免被佐助发现不对。
“这里是我们的家。"春奈将镜头对准宅院中的细节。“原本我说普通房子就好,不过佐助还是想要搬回以前的族地旧址,住回了以前的家。”
“很漂亮吧?”
春奈对准庭院里的小池塘:“这些观赏鱼是我们一起挑的,和佐助小时候一样,五条红色的,三条白色,还有一条黑色。”“不过大宅有点不好,我们两个人住,白天还是太冷清了。”春奈随口道:“我在想以后要不要养点猫猫狗狗。")佐助眼神复杂地看着天幕中的画面,几乎有些恍惚。眼前的景象,几乎是旧日重现。
灭族之后他便从族地搬出,住在村中安置他的平层里,没事几乎不会回族地老宅。
之前有次回去……那里已经彻底荒凉了。
【“搬是肯定不能搬的。”
春奈道:“佐助说我是他唯一的家人,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哦,唯一的家人。"春奈故意道。
说着她顺便瞥了佐助一眼。
少年脸色极臭。
这倒是稀罕,佐助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露出流于表面的强烈情绪。不过所有人对春奈二人的恩爱倒是再无怀疑。随着春奈镜头一路看去,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个家里的处处用心,以及日常生活痕迹。
她能细声讲解每一处的布置,正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固然如女孩所说,这座大房子似乎过于宽敞冷清,但那何尝不是气派的象征。
天幕中春奈与佐助距离完满的家庭,似乎确实只差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鸣人:…
佐助和春奈过着幸福富足的生活,自己似乎在外面又是流浪又是死的,未免也太惨了。
【房子内部比外面更加精致。
不过从整体雅致复古的装修风格来看,倒是能窥见男主人与先前三位男嘉宾不同的审美趋向。
“今天有点累,我准备整理一下东西,早点休息。”女孩随口道。
“不过也不是大扫除,就是把之前乱放的东西收拾好。”春奈将相机摆好,镜头对准茶几上散落的物件:“今早我想用它们触动记忆,但复诊比较匆忙,出门时没来得及收拾。")女孩重新入镜。
不出意外的话大家会看到她的一些日常用品,听她念叨些没用的事…“等等,那是什么?"小樱疑惑道,“我没看错吧?那是鸣人的护额?”鸣人点头表示肯定:“是我的。黑色长发带镶嵌护额,整个村子只有我这样。”
小樱道:“它为什么会在春奈家里?为什么…全都是血迹?”每个忍者只有一个护额,那是重要的身份标识。护额一旦丢失需要立即向上级汇报挂失,重新申请,总之手续极为麻烦。因为它是一个忍村的颜面。
随意丢失损坏侮辱护额是重罪,最严重情况甚至会取消忍者资格。只有到三忍乃至于火影的级别,才可以随意选择是否佩戴。而春奈手中摆弄的护额不仅主人身份可疑,它的主人曾遭遇什么也值得商榷。
只见镜头中,自女孩掌心垂下的黑色发带赫然满是陈旧血污,并且边缘破损。
全村唯独鸣人用这样的黑色发带一一是他用妙木山特产丝绸制作的。仅此一份,这才被小樱眼尖认出。
卡卡西语气略微沉重:“从血迹陈旧程度来看,至少有一年以上了。”金发少年不发一语,只是呼吸更粗重急促了些。春奈看着天幕中的自己。
那个她毫无异色,似乎完全不觉得鸣人染血护额有哪里不妥。【“这是鸣人送给我和佐助的贺礼。”
春奈眸光柔和,轻轻抚摸护额光滑的表面。“佐助叛逃时损毁了护额,于是决战后,鸣人选择把自己的护额送给他作为贺礼。”
“他希望佐助能接过他的信念,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