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魄皆长,亦能代我守寮护母。”
念头转得快,他随即失笑摇头。
丹材难求,法子也贵重,未必该轻耗在凡犬身上;顺其自然吧,灰子今得阳和自足,日后随缘再说。他略整衣襟,回到内室,见母亲已微阖双眸,面上血色胜昔。
林秋轻掩木门,脚步极缓,转下石径,穿过曲桥,循旧时次序入护香堂。
一脚踏上高台,檀香雾霭初升。
秦师兄侧身望来,觑见他气息内敛却不减锋意,神色微滞,只讪讪点头,再不敢摆旧日姿态。林秋心下了然:有了清衡作保,此人与背后的玄音凌,短期恐难再犯。
想到这里,他余光扫过面板,念头暗定。
既有人投鼠忌器,更当潜修刷技,静静把各项职业熟练一层层叠高,增益自身。
当日辰后,山道铃声不绝,有人跨鹤御风,霞光掠顶,有人驭剑破雾,气痕如虹。
堂中弟子低声议论:谁握新法器、谁忽然换了剑鞘、谁在袖内藏符。
林秋添香之余静听,一桩桩消息都指向同一件事:内门大比三日后启擂,诸脉已暗暗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