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脊背。气他半句话都不透露,叫她忧心这么多天,现下见着面看他一身伤,反而更忧心了。“原先差事难为,许多事不能透露,往后再不会有什么事儿瞒你的。"裴砚清晓得她心里想法。
看说了她依旧是愁眉不展,又一番插科打诨,“刘副使顶着个猪脑壳,幸好有你提个醒,否则我怕是还得在地牢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呢。”说罢撑着起身,“往后咱们只过普通日子,官家允我任选京畿几县去做县令,虽没有厚禄,胜在安稳,离得又近,汴京的生意跟爹娘你定是放不下的,到时你便留在汴京,横竖我多跑几趟
“行了行了,你且先将伤养好吧!"宝珠毫不留情打断。裴砚清闭着眼睛想到哪里是哪里,要不是宝珠一嗓子,他连孩子在哪里上学堂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