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的肩膀。
他的手卡在她的肩膀锁骨上。
池冬槐现在整个人都是一副被搞得软绵绵的样子,她是舒服透了,眨了眨眼。
顺着薄言的话说。
“求求哥哥…她顿了顿,抬眸撞见薄言的眼瞳里。全都是她的身影。
他耐心且期待地等着她的下一句,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烫,是池冬槐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池冬槐的下一句是。
“再满一点。"她的唇动着,“没关系的哦,我都能吃掉。”池冬槐说完,嗷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她还笑盈盈地对他说。“你看,就像这样,嗷呜一口,把薄言全部吃掉。”薄言被她逗笑了。
“你这么小的嘴,吃掉我要吃多久?"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池冬槐也笑得不行,就捧着他的脸反复亲他,说:“我耐痛能力很强的,但我想要拥有全部的薄言。”
其实他们俩的距离早就是无限缩短。
但其实,她是能感觉到的,薄言并未完全释放自己的想法,他其实是一个…更加疯狂的人。
疯到能玩到他们俩都精疲力尽不说,甚至可能会受伤。但她说。
“没关系哦,因为我最喜欢你了。”
池冬槐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蹭,蹭完以后抬头看他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神对上的瞬间。
她被吞没在他激烈的吻和力量里。
彻彻底底。
过度沉溺,从镜前到桌前,最后又躺回柔软的床上,池冬槐头晕目眩地看着天花板。
她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时刻去看他的眼睛。
实在是有些晕了,连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都看不清了,其实她特别喜欢从他的眼睛里看自己。
除了看他的神情,也透过他的眼睛看自己。不仅看爱人,也看爱人眼里的自己。
但现在真的看不清了。
她伸手掰了掰薄言的眼皮,嘀咕道:“我记得,你明明眼睛不小呀。”“…“薄言沉默,“现在突然觉得小了?”怎么有种很快就要被嫌弃的味儿?
池冬槐还点头:“…?我就是…
就是个半天,还没就出来,声音就散在了他的力道下,整个人被薄言翻来覆去地揉捏。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得意休憩的空间。
池冬槐终于找到机会解释一一
“我只是看不到自己了!”
薄言低头,本来离开后,准备把黏糊的遗留清理掉,但看着她这幅样子。有点想灌进去。
有些想法在大脑中不断扩散,他懒洋洋地往她身上涂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说话。
“你要看什么?"薄言问她。
“我要看我们。“池冬槐翻身过去,趴在他身上,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黏黏糊糊的,烦死了。
他到处蹭,那她也要到处蹭。
反正最后都是他洗,洗她顺便把自己洗干净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我们?"薄言大概猜到她的意思,但就要听她说得更直白一些。薄言看着她,她这么趴在自己身前,他坏心心思一起,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
带着一点微腥味道的指尖一直压着她的舌根。压得太久,鸣鸣咽咽分泌了更多的唾液,池冬槐说话都说不明白。就断续说出一句:“我…我还米…米又说完!”都快大舌头了。
结果薄言就看着她,说了三个字:“咽下去。”池冬槐整个人后脊一烫,明明只是叫她把自己的口水咽下去啊…说得那么涩干什么…
但她还是咽了下去。
吞咽后。
她压着薄言的手,不许他再胡作非为。
“阿言。“她凑近,抬眸看他,是有些祈求的姿态。“嗯?”
“我想在头顶天花板上贴个镜子。”
“搞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想看啊…"她又仰头咬他的下巴,“想看我是怎么吃掉你的。”整个过程。
连头顶都有镜子的话,他们都会看得更清晰。薄言沉默了半秒,点评她:“你没觉得自己有时候也特别恶趣味吗?”“什么意思?"池冬槐装愣头青,“说我这人表面看起来一个样,私底下特别不纯洁?”
“你很纯洁吗?"连薄言都忍不住说她。
池冬槐笑出声,摇头说不。
她就是这么一个,一点都不纯洁的人。
池冬槐一边笑,一边顺着他的下巴亲,一路往下亲,亲得薄言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直到她整个人都钻下去。
然后,她摁着他的腹肌,问了句。
“你想不想要?”
薄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没说话,只是眯了下眼后想。他这女朋友挺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