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些什么东西。
人完全是晕乎的。
这次不是情绪上头,而是字面意思上的,被他撞出生理性眼泪,那种痛感不是一次。
而是一阵一阵,像是不断被压到令人窒息的水底,又拉起来。薄言倒是真的酣畅淋漓,最后压着她的腰弄出来。结束后,他又将她翻过来抱起。
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
池冬槐最后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他有点粗暴,薄言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她摇摇头说没有。
倒也说不上生气,就是…刺刺的。
其实还是挺爽的,过程中会想到他们俩会好长时间不能见面了,他俩毕竞都不是清心寡欲纯爱党。
都想做很多次。
池冬槐轻轻咬着他的肩膀,冷不丁地说了句:“但就是有种在打分手炮的感觉。”
这话薄言不乐意听。
“哦,那分手炮可没这么简单。”
她本来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又被人甩回床上了。这一仗打完,已经很晚了,看起来他们没有时间再整理和收拾房间,池冬槐饿得肚子都咕咕叫。
她以前并不是很喜欢吃夜宵的人。
后来发现某些事情太消耗体力,而且畅快淋漓以后,就想要满足一下食欲。薄言起来给她做夜宵,池冬槐挥挥手叫他上去,说她再帮他理两样东西。“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突然要做,我们今晚就已经收拾完啦!"池冬槐控诉他。
腿间竟然都还有些发酸。
薄言太狠了。
她以为被他压在桌上那会儿就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人更加粗暴地把她砸在床上,双手压在她的腿上。
她刚开始不从,说时间不早了要收拾!要收拾!结果薄言直接伸手,把她整个人掰开了。
直接贯穿。
池冬槐是真的急着让薄言赶紧全部搬到楼上的阳光房间去,虽然也很想再做,但还是克制了。
她觉得自己跟薄言比起来,更加理智,更加分得清事情的轻重。薄言这人完全!没有任何理智!
男人果然在床事上是野兽!
但这么说来也是奇怪…她曾经有一段时间觉得薄言是挺有克制能力的,他们俩还没上床那会儿。
两个人的距离也明显越界。
她都知道自己好几次蹭到他了。
池冬槐甚至想过,薄言这么强势蛮不讲理的人,都会直接强吻她,会不会有一天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睡了啊!
当时也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她问的…能不能睡。所以那段时间池冬槐是有认真地觉得过,他很理智啊,至少分得清,接吻可以,上床不行。
还佩服过薄言的自控力。
但现在看来,或许压根不是那么回事啊…他明明很燥很有狠劲儿的,她都哭了他都没停。
嘴上宝宝宝宝地哄,但动作一点没变轻柔。果然男人也是很难读懂的。
池冬槐想着,一边收拾着,她想着想把床头柜里面的杂物扔进盒子,拿到上面去。
男人做事情比较粗糙,薄言刚开始都不想搬东西,说反正都是他家,上去睡不就得了。
但池冬槐觉得那根本不叫“搬"。
要把他房间里的东西,把他的一切都搬到充满阳光的地方,才算是让他的整个世界都晒到太阳了呢。
她心中的搬房间,是要小到连一支笔都不放过的!池冬槐觉得自己回去珠洲以后,薄言自己肯定又是五大三粗地随便拿几件衣服凑合。
估计连生活用品都懒得拿。
反正可以美名其曰,她那个房间里什么都有,反正什么都是他准备的,哪儿哪儿不一样?
这男女思维差异没法沟通,她只能亲力亲为了!抽屉里容易残留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池冬槐全部收起来放进收纳盒,觉得他暂时不整理也没关系。
等她回来再分类,但必须全部拿!
池冬槐想,他在某些方面都那么强硬,那她也要强硬!嗯哼。床头柜、抽屉这些地方,池冬槐全部都收好,她又拉开衣柜,转动钥匙以后,把衣柜里的抽屉锁打开。
她记得小时候在家的时候,爸妈会把家里的重要物品放在衣柜里那个要上锁的抽屉里。
什么身份证啊,银行卡啊,存折啊。
家里的房产证啊。
这些东西通常是放在这里的,也不知道薄言会放些什么东西在里面。池冬槐拉开抽屉。
太轻了,轻到没有任何感觉,好像什么都没放。她垂眸,只在里面看到一张购物发票。
什么东西?
池冬槐微微皱眉,拿起来,看清购物单的时候一愣,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一-【Tiffany经典款手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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