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衙役抓到的概率太高了,到时候贾咏的尸身被人发现,当晚行踪可疑的他第一个就得被怀疑。
他选择躲到了空着的门房,既远离死人,又能等天亮后,宵禁解除,第一时间逃离。
事情也确实像他设想的那样发展,他一夜都没合上眼,苦苦熬到天亮,等到晨钟响第一声,便探出头去,趁着街上还空无一人,溜回了乡绅家中。
抱回来的手书他粗略翻过,都是贾咏随手写的,没有书信,便没有急着处理,这么大堆纸,一下子烧掉也很扎眼,毕竟来源不好解释,他平日可不会写这么多,因此他不知道这其中还夹杂着贾咏重新默写出来的时务论文章。
他换了作案用的衣物,那上面沾了些血迹,虽是深色的,看不出来,但穿在身上总觉得膈应。他不知道的是,乡绅派来帮他打扫卫生,照顾起居的仆从,在帮他收拾衣物时,掏出了兜里的便签,仆从不识字,便帮他收到了纸蒌里,而他心烦意乱之下,无心整理这些东西,一直没有发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老天有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