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身上却没有形成尸斑,您是老仵作了,告诉我,可能吗?”
李闻溪步步紧逼,钟叔一言不发地任她继续说下去:“你姓钟,我早该联想到,毕竞钟这个姓氏,在淮安很少见,徐州府倒是有几个村落分布,其中以钟家村里此姓最多。”
“所以你是钟家村当年留下的活口?那顺子呢?他便是你从育婴堂里偷回来的钟家村遗孤了?”“如果真是这样?你又是怎么知道,郑佩安是当时屠村之人,你杀的每一个人,都是怎么找到他们的?“难不成,你当年就在现场附近,亲眼目睹这些兵甲的暴行?”
钟叔闭了闭眼,苦笑道:“你们知道得还真多,居然能查出钟家村二十年前的惨案。不错,人是我杀的,我承认。”
“郑佩安现在何处?他还活着吗?”
钟叔又笑,他拖着病腿,坐了下来:“郑佩安,现在应该还活着,你们放心,我不会杀他的,毕竟,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说到最后,钟叔咬牙切齿的模样颇为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