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惕性高,是最难的下手对象,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相信他们不会贸然涉险的。
“可是、可是. ..当年-...”他涨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当着林泳思的面,将话说明白。林泳思是个聪明人,见他这副样子,很清楚他想表达什么:“郑大人是想说,当年钟家村被你屠杀殆尽,并未留下活口,你很肯定,不会有人知道,当年血案就是你犯下的,对吧?”
“而且除了钟家村人,不会有人蛰伏二十载,卷土重来地为他们报仇,对吧?”
郑佩安微转过脸,不敢看林泳思的眼睛。
“你错了,就目前来看,我们知道,当年钟家村的一位外嫁女及其儿子、一名襁褓中的婴孩,以及本案中的无名凶手,都是活口。”
“郑大人,劳烦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当年真的没有外人知晓,你到底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