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泰特点了点头，看着安德塔。
“可能吗，之前巫师文明意志发生蜕变，都是由一项可以让巫师文明大幅度提升实力，甚至改变这整个历史进程的东西出现，从而引发的。”
“而安德烈仅仅是将之前没有人能够保留下来的混沌魔力留存了下来。”
“这种事情就能够让巫师文明意识发生蜕变？”
“这要是能够让巫师文明意志发生蜕变的话，那么在混沌池，混沌源山这种特殊的器物出现的时候，巫师文明意志不就早就发生蜕变了。”
安塔罗门有些不同于安格泰特的话。
“是，的确，如果就这样让巫师文明意志发生蜕变的话，那么在混沌池和混沌源山这些物品出现的时候，便早就让巫师文明意识发生蜕变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安德烈想走的这条道路，是可以大规模复制的？”
“如果可以大规模复制的话，那么巫师界是否能够脱离无垠星界的限制，前往到混沌当中，去见证更为广大的世界呢？”
“这在某些神灵世界当中来说，这就是超脱！”
安格泰特的声音不大，可话语却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