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祭拜的。”妇人把盆放到驴车上,就这么跟何呦呦聊起来了。
“我知道族里尽心了,但我也想让我爹看看我,我也想我爹了。”何呦呦回忆着古装剧里白莲花装模作样的姿态,抬手用袖子轻轻地擦了擦眼睛。
“可怜见的,按说女子不上坟,但你这谁也说不得错,不过你最好还是去族长家说一声。”妇人看着何呦呦“可怜”的小模样,切身实感地跟着红了眼圈,好心地给何呦呦提了建议。“嗯,多谢您,回头您去城里找我娘叙旧,我请您喝香饮。”何呦呦对着妇人道谢。
她还是没认出这位,不过糊弄大法发挥得好,倒也把这出过了。
妇人到了岔路就跟他们分道扬镳,末了还好心地给他们说了族长家的方向。
待妇人走远,徐寻才刮了小表妹的鼻子一下:“你个小精灵,定然是没认出人来,我记得她是你家后排的,应该是你同族的婶子。”
何呦呦嘿嘿一笑,她虽然经常认不出人,但只要她想,就可以让她认不出的人察觉不出她的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