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我现在想想，只觉得挺可笑的。”
钱铎自嘲一笑，摇晃着脑袋。
也不知道是真的反省了还是在装模作样。
老李不管这些，只是沉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义之财，来得快，但终究如同指间沙，水中月，不真实，留不住。到头来，注定是空欢喜一场，白忙活一场，而且还得为此承担法律责任，受到法律的严惩！所以说，赚钱的法子有很多，但最关键一点，是不要触犯法律的威严！如果犯法，或许初期来钱会很快，会更容易，可犯法就是犯法，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最终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老李话语铿锵，掷地有声。
洪亮的声音，在讯问室内回响。
钱铎低下了头。
“我只恨自己，这个道理明白的太迟了。”
钱铎叹了口气。
“如果早点醒悟，或许我还有机会悬崖勒马。”
“可现在才知道……”
“太迟了，没用了。”
老李双眼微眯，道“不，现在醒悟过来，也不算晚。你已经做过的事，无可改变，要为此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但未来还有时间，还有机会，还有人生！更重要的是，你通过这次的事情，给自己敲响警钟，时刻惊醒自己，以后要做好人，走正道，切不可，再误入歧途。”
钱铎点点头声音低沉道“我明白李警官，我会好好接受改造，好好反省，好好忏悔。以后再出来，一定会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绝对不会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嗯！”
老李点点头。
“法律的意义，不在于惩罚，更多的在于教化和预防。”
“减少违法犯罪行为，维护社会的安定和谐！”
“这个道理，多晚明白都不算晚。”
老李目光灼灼地看着钱铎，道“希望你以后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钱铎重重点头“我会的，谢谢李警官。”
老李道“不过，你这次在讯问中有所隐瞒和欺骗，这个表现，我会如实记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这个行为，会对你的刑罚造成负面影响。另外，现在可以确定你是最初提出想法的人，那么你在这个共同犯罪当中的地位和作用，也会相应地提升。这也会影响判决结果。”
钱铎神情一滞，随后苦笑一声说道“这个结果，我预料到了。我既然说谎，那么谎言一旦被揭穿，我就肯定要为此付出代价。而且我也确实是最初提出想法的人，那么我就相当于是主谋了，虽然后续具体的行动当中我的作用其实不算大，但我的判决估计也轻不了。这都是我应得的，没什么好说的。”
看似接受了，实则没招了。
能咋办呢？
都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