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懿德?”李泌针锋相对怒呛道:“你们没有传国玉玺,我看看他姜天骄如何坐稳这天下。”
李归仁走上前来一脚就把李泌踹翻在地,他面目狰狞讥笑道:“蠢货,你真以为拿着传国玉玺就能威胁我吗?”
李泌面色苍白捂着肚子,他哑然失笑道:“你确实可以不用在乎传国玉玺,可这传国玉玺没有在姜天骄的手上,那他所建立的大夏王朝便是无根之木,其势必不久也,人人皆可逐之。”
李归仁毫不在意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若愿意把传国玉玺交出来,我倒可以禀报陛下为你加官进爵。可你要是知情不报,老子就把成都翻个底朝天,将士们正好也有借口不封刀。”
遥辇达鲁直接拿刀砍向旁边另外一个紫袍官员,滚烫鲜血溅射到李泌的脸,顺着眼角流下落入他嘴唇,这血腥味带着特别的味道。
李泌看着裴冕就这样惨遭屠戮,他才意识到亡国之臣有何下场。
裴冕身体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他睁着眼睛在凝视着李泌,仅仅几个呼吸过后便完全失去生机。李归仁蹲下身来慢慢用手抚平裴冕的眼皮,他对着李泌冷笑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还望你能好好珍惜。”
结果李泌还是选择宁死不屈,他干脆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不知死活!”
李归仁见到李泌如此不识抬举,他毫不客气将其就地诛杀,手起刀落砍下对方头颅,留下一具无头尸体喷涌着滚烫热血。
“噗吡!”
李泌人头落地死在大殿之中,他的鲜血喷洒散地。
“哎呀我的妈呀!!!”
鱼朝恩见此情形吓得屁滚尿流,他连爬带滚过来哭喊道:“我知道传国玉玺放在什么地方,求你别杀我啊!!!”
“看来还是有识时务的人!”
李归仁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他对着遥辇达鲁说道:“你带队去找传国玉玺。”
“是!”
遥辇达鲁立刻押着鱼朝恩去找传国玉玺,他顺利找到天子八宝,这里面就有始皇帝遗留下来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方圆四寸,上钮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自古以来作为皇权天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天子八宝是指大唐皇帝所使用的八枚印章,此乃代表帝王身份的国之符印,分别为传国玉玺、受命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行玺、天子之玺、天子信玺。
遥辇达鲁拿着天子八宝来到李归仁面前,他喜开颜笑说道:“李将军,卑职不辱使命,成功找到传国玉玺。”
“干得不错!”
李归仁对此感到非常满意,他郑重其事吩咐道:“你是皇后娘娘的弟弟,这东西暂且寄放在你那里,回朝后献给陛下自然重重有赏。”
“遵命!”
遥辇达鲁亲自保管天子八宝。
现在李归仁已经拿到传国玉玺,他自然是更加肆无忌惮,于是对着将士们命令道:“传我军令,成都行宫所有男人和阉人斩尽杀绝,李唐余孽一个不留!”
随着李归仁下达屠杀令,整个成都行宫骤然迎来惊天动地的毁灭喧嚣,杀戮盛宴到处点燃。这不再是战场上的有序厮杀,而是彻底释放最原始的兽性狂欢,压抑已久的暴虐在失去约束后爆发出来,取而代之是野兽般的嗜血疯狂。
夏军将士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交织的凶光,好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拿刀砍向大殿中这群瑟瑟发抖的官员和宦官。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监试图从御座屏风后爬向大殿小门,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
夏军士兵发现到后冲了过去,蒲扇般的大手揪住老太监花白头发,就像拖拽死狗一样将他从屏风后粗暴拖了出来。
“老阉狗,你跑得了吗?”
夏军士兵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在老太监凄厉的哀嚎声中,举起手中沾满血污的横刀狠狠斩下。“噗吡!”
老太监头颅伴随着粘稠的暗红血液冲天而起,无头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地,脖颈处断口还在汩汩冒血。夏军士兵一脚踢开这碍事的无头尸体,继续拿刀去大开杀戒,整个成都行宫的男人和阉人全被杀光。安守忠、安太清、蔡希德三人带兵来到行宫大殿,这一路走来都是尸横遍野,李归仁所部将士早已把这里变为人间炼狱。
“美人,你们往哪里跑!!!”
如狼似虎的夏军士兵追着年轻貌美的宫娥舞姬,他们个个眼中淫光大盛,狂笑着扑了上去。“不要!!!”
这些宫娥舞姬花容失色更添几分凄楚,嘴里发出凄厉到绝望的尖叫声。
蔡希德见到士兵军纪乱成这样,他面目狰狞怒斥道:“放肆!给我停下!!!”
这群夏军士兵闻言立刻拔刀相向,有人认出蔡希德的身份,旋即重新把刀收入刀鞘,毫不在意淫笑说道:“蔡将军,李将军允许我们通宵达旦,行宫女人全是我们战利品。”
紧接着,这群夏军士兵没有再去搭理蔡希德,一个接着一个扛着女人跑进偏殿,里面很快传出炮火连天的运动声。
安守忠、安太清、蔡希德三人来到行宫大殿,他们本以为李归仁活捉到李隆基和李亨父子两人,没想到只看到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