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丹,破障丹都可以分几颗。咱们俩这样不肯软了骨头的,就派去苦寒之地,自生自灭。
着实没有出息,还生生把身子骨给玩儿垮了。若不是祖宗家法在,又有齐王府帮衬着,他早没戏了。不过,听说皇孙倒是聪慧过人,十分机敏,颇有圣君之姿。我看多半是真的,不然也不会遭此厄难。”冯碧梧冷笑道:“魏王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敢在禁宫大内做这样的勾当,哪个天子能容他?连这等罪过都能饶过,下一次怕就不是皇孙遭殃,就轮到天子倒霉了。”
齐二娘笑道:“那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魏王倒霉了,咱们也能轻省点。”
正说着话,忽地外面传来敲门声,喜妹大声道:“冯姐姐、二娘姐姐,吃饭啦!”
“歙,这就来!”
两人瞬时端庄起来。
彼此对视一眼,呵,女人!
皇城东,御刑司。
李长宁抱着一摞又一摞的公文,送到案前。
司徒晴月看的极快,一份寸许厚的公文,也不过扫几眼,批示数语,或者干脆直接圈个圈,打个叉,便算了账了。
积累了数月的公案,不过用了一个时辰,就差不多都解决了。
但,也不是没有问题。
她抽出放在一边的一个簿册,微微皱眉问李长宁道:“麟州府半年内死伤十二位山林使、四位执铜司隶,水司隶是二十四执银司隶中排名第八的高手,上月初九去的麟州,这会儿还没半点音信传回,司里就一直这么耽搁着?惊鸿谷那边有什么说法?”
李长宁道:“师父,之前这些调度差事都是黄道天黄大人在处置,黄司隶命丧魔教明王之手后,暂时无人接掌此任,都得等师父你回来处置。而且其他七位执金司隶,基本上都不在京。尚东海尚司隶去了草原东胡王帐,据说是代大司正给东胡大萨满送信。赵世龙赵司隶去了雪山……不过除了水司隶外,宁司隶也已经往麟州赶去。
惊鸿谷上报说,他们也派出了两位长老前去查看,不过这会儿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师父,麟州与魔教总坛隔海相对,难道又是魔教起了变故?”
司徒晴月有些讶然的打量着她这位弟子,好奇道:“往日里问你十句话,你能回一句就不错了,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如今倒是开窍了?”
李长宁微微一滞后,坦然道:“是受了三哥的影响……”话既然都说到这了,他也不遮掩了,看着恩师道:“师父,你和弟子三哥……”
“弟子”二字上还刻意加了重音,似在提示自己敬重的恩师:辈分啊!!
司徒晴月却是呵了声,瞥了眼李长宁,道了声:“小家子气。”
但也没解释什么,她站起身道:“执银司隶和惊鸿谷长老怕是解决不了麟州难题,等我解决完其他事,亲自走一趟吧。”
李长宁请教道:“师父,连魔教法主都已经被师父所杀,麟州那边为何还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司徒晴月呵呵道:“是有人说什么闲话了吧?”
李长宁微微低头道:“的确如此,有人说法主多半没死。”
司徒晴月并不在意,她是亲眼看到法主死不瞑目,与其说是被杀死,不如说是被气死的。
她淡淡道:“若是法主没死,最高兴的怕是你三哥,他会和我一起,再将那魔贼再杀一遍!”说人,转过身,看向这个剑道天赋奇高的弟亿,道:“回野剥圆去吧,我要先去一趟洛州府。元剑山下来一位剑神,跑去上清宫拜山。没想到,上清宫又逼出一位还未坐化的老武神。八宗底蕴,还真是深不可测。
不过,还是要警告他们不可过界。”
她很清楚,不管萧逸辰也好、齐镇坤也人,断臂之仇里都少不了李为舟一份。
为免两野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行为,她要亲自去警告一番。
她的份量或许未必够,但,御刑司代表着大司正,份量够了。
实在不行,提前斩杀一位,也未尝不可。
PS:又是一天万字更,拉了十年磨,还这么有激情,我也是佩服我自己。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