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捏揉她进退维谷的小小舌尖,坏心眼地用指腹一次次侵蚀。
在她耳畔用气声唤她:“小狗。”
再次凑近听筒。
裴京聿眼梢弯起来,桃花锦浪一般,噙着笑意,“抱歉,她在吃东西,不方便说话。”
姜嘉茉的瞳孔微微散了,莫名回想起他伺候她洗头发时的触感。原来湿抹布的含义,竞然是这个。
她的大脑皮层震颤,好像被一簇簇静电打了一般。裴京聿太腹黑了,竞然用这种手段来品尝她。她缠绵地舔着他的掌心,非要从他身上讨要回来为止。“她不缺钱,你也无需偿还任何,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裴京聿渴切地闷哼了一声,嗓音微哑:“如果你真的有心,就捐一些支持她做的公益事业。”
“她现在忙不过来,孕期也不能磕碰。”
沈容宴急红了眼,“…我捐赠成功也不能和她见一面吗?”他抬高了声音,质询道:“你们在做什么。”裴京聿意味深长地挂了一抹笑:“家里的宝宝,正在口欲期。”他淡声吐露危险字眼:“平时总喜欢咬点什么,我稍微教育一下。”他占有欲十足地把她的衣摆卷起来。
蒙在她脸上,虎口训诫意味掐束着她的脖颈。姜嘉茉沉溺其中,无意识地用脚踝撩拨他,小小声鸣咽,有点求他为所欲为的盼待。
沈容宴模糊地听到几句哼唧,眯了眯眼睛:“…我听到她很难受。”他忍不住翻旧账,回忆道,“你从来不顾她的感受,当时就是这样的!”裴京聿扬唇笑了,冷冽地讥诮道:“沈容宴,我从来不后悔在你家书房干的事,我珍惜她,只是藐视你而已。”
他说完,根本不在乎沈容宴的情绪,咔哒一声,潇洒地挂了电话。沈容宴被他这样一怼,脖颈青筋都浮出来了。可他只能在心里憋闷。
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分明他冒领了别人的身份。他几近绝望地想,原来嘉嘉还在生气…不愿意听他说话。裴京聿挂掉电话后。
单是当着姜满的面,说出这句话,他的眼睛已然红了。“原来沈容宴没想起来是你生日。”
他不想被她看到难过的模样。
裴京聿落下蜻蜓点水的吻,隔着衣摆的布料,吻在她的鼻梁上。“我在指望他什么?”
“他根本不配出现在你我之间。”
裴京聿狠狠抱紧她。
他悲戚到了极点,几乎浑身发颤,心疼她一个人子孓渡过那些岁月。“我应该更早一点去照顾你的。”
“姜满……让你受委屈了。”
虽然隔着布料,影影绰绰地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注意到他大概的轮廓。但是有什么温热潮湿的东砸在她的脸上。
姜嘉茉心脏蓦地停跳一拍。
她艰涩地想,"…他居然没吃醋。”
“他只是难过我没有被人好好珍惜。”
“裴京率……对我的爱,原来已经浓烈到如此地步了吗。”她想要挣扎着,从衣料下挣脱开来,尝试看清楚他的表情。“我想看看你,可以吗。”
裴京聿一直用腕骨压在她衣服的边缘,不让她和他湿红的眼眶对视。“别。”
姜嘉茉努力了很久,积攒了一头的汗水。
她扭到几乎痉挛,才把衣料挪开,小口换着气。还不等裴京聿反应过来。
她两条细白手臂紧紧环住他,潮湿柔软的唇紧紧地贴了上来:“……我想亲你。”
“不要难过呀,我已经吻到了世界上最想亲的人。”“…每个人得到的爱都是有限的,我已经得到世界上最好的爱了。”姜嘉茉捧着他的脸。
她的眼里泛出水雾,心脏遽烈跳动:“我只需要你,你一个人就够了,只要这一点小小的满足。”
她汗津津的,笑得很甜,把自己陷入他郁黑的瞳孔里去,“我的初吻一直都是你的。”
“我整个人,都是裴京聿的,只要被你牵念记挂,这个世界就和我连结起来了。”
“傻瓜。”
“姜满,你这个傻瓜。”
裴京聿抑制住神经强烈的亢奋,嗓音沙哑,声音微颤着对她道歉。“…你这么容易被欺负,我舍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把她狠狠桎梏在怀里,心脏涩痛道:“现在想来,这世界上很多人,爱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得到过。”
“心脏也没得到,身体也没拥有,我何其幸运,能拥有你的垂怜。”姜嘉茉回了北京,理所应当去父母家探望。正巧姐姐姜稚雨也在家。
为了活络家里的气氛,让爷爷奶奶心情愉悦一些。她便每天陪着他们打牌。
她之前拍摄港台片,被大师教授了千术,洗牌码牌高超得出奇。但家里人不吃这套。
而且本来就是消遣怡情,她该输一些钱,让长辈们其乐融融地享受打牌。于是每天的牌局,姜嘉茉都输得精光,又不能施展自己的能力,令长辈们闻风丧胆。
她水润润的眼睛呆望着逐渐干瘪的钱包,无奈地叹气。阳光明媚的午后,在家里的花房中。
姜嘉茉输了一下午,最后一手牌以为自己稳赢。姐姐姜稚雨抿了口茶,淡淡翻牌:“同花顺,刚好比你大一点,付钱吧。姜嘉茉愤然咬了咬唇,把牌往前一推,闷声闷气地撑着脸:“不打了,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