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导你吃东西,是老公的天职,不应该是你情我愿?”
姜嘉茉抗拒道:”…我的初吻还没给出去呢。”她止不住扭动身体想要逃避。
可是那人臂弯扶住她的肋骨,把她拘束得蜷缩,揉按小腹,让她无法动弹。她只觉得整个人要被他摩挲地快要融化掉。姜嘉茉:“不要再使坏了,你就不能循序渐进吗?”就在这时。
姜嘉茉的电话响起了细微的震动。
在密闭的空间里,宛如火星,一触即燃。
“好啦,”她扭身从他膝盖上下去,赤脚踏在柔软的地垫上,“我先接电话,万一是小冕打过来的呢?”
“不是小冕怎么办?”
裴京聿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上,带着乌木沉香的气声:“我们不是从白鹭岛回来?”
他的黑眸雾蒙蒙的:“沈容宴对你念念不忘,约你出去见面呢。”姜嘉茉不信,但是拿到手机接起来一看一一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野兽一般灵敏的嗅觉。电话另一端的人,居然真是沈容宴。
她一时怔忪,没来得及摁下接听键。
裴京聿说话的气音野性不羁,让她的耳骨湿红:“需要我来告诉他吗,太太不方便,正在养胎?”
他缓慢旖旎的咬字,“我的,龙凤胎。”
这个男人长得太英俊了,顶着这样一张权威的脸,让人说不出任何拒绝他的话。
姜嘉茉垂着睫毛,难耐地解释道。
“我先询问一下他的目的,万一他祝我生日快乐呢?”她一板一眼地认真说:“我的农历生日鲜少有人知道,如果他只是来祝我生日快乐,我觉得还是应该珍惜的。”
姜嘉茉知道,他一定会同意。
因为他从来都帮他珍惜,成长过程中遇到的每一个施与善意的人。还没等她摁下接听键。
“宝宝,生日快乐,我真的好爱你。”
裴京聿抢在接听前的一秒。
他一蓬一蓬的气息压下来,用最性感撩拨的语气对她说起了情话。很难想象他这一句话,带给姜嘉茉的震撼。好私密,好亲昵。
之前,他只叫她姜满,从未叫她“宝宝”"。他太会钓了,有他这一句称呼珠玉在前。
无论沈容宴讲出多么刻骨铭心的句子,也只是黯淡无光的鱼目。“嘉嘉,你是不是回北京了。”
沈容宴捏紧手机:“我在时尚电子刊推送里,看到你的机场穿搭。”他请求道:“我们见个面吧,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冒认了那些信,总想给你赔个不是。”
“临别的时候,你说有朝一日,你和他心心意相通,再和我见面。”“我想知道,现在还有可能吗…我怕我不联系,你就彻底把我忘了。”沈容宴兀自忏悔着。
电话另一端,裴京聿修长如白玉的指骨捂住了姜嘉茉的唇。她只能艰涩睁大了眼睛。
他限制她溢出声音,被沈容宴听到,然后就这个姿势,钳握着她的腰肢,咬噬到她脖颈和锁骨。
沈容宴懊丧地垂下头:“嘉嘉,你在听吗?”“已经大半年了,我没打算认识别的女人,就这样一直单着。”“我用你还给我的钱,买了铀矿,赚得盆满钵满,想要给你分红。”裴京聿已经把她玩得蜷起来了,像实验室里缩在草叶上,被静电触碰的小虫,来回扭动着身体。
姜嘉茉羞耻得眼睛都红了。
她破碎的嗓音吞吐地从他的指缝里逸出来,“…不…不可以。”裴京聿受不了她当着沈容宴的面抗拒自己。他把碗碟拨开,把她捧起来抱到餐桌上,由她艰涩地抓着白色的餐桌布。她的皮肤瓷白,比餐桌布还要纯洁。
男人的脖颈修长冷白,躬身弯曲,宛如一截劲风中的修竹。姜嘉茉的视角,顺着衬衣领口看下去,他背脊上棘突骨峰明显,肩颈的肌肉嚣张地横贯着。
他埋在她膝盖往上,脑袋再也没抬起来。
裴京聿撑在桌沿上,薄唇微启,发出气音:“不是不能亲吗?我就选这儿,当初吻。”
姜嘉茉羞臊的脚趾头都微微蜷起来了。
她尝试着想鸣咛出声,但被他的掌骨封锁在唇里。她几近焦虑得隐忍着,脸颊像醉酒一样驼红。他好专.横,好独断,但是带给她悖德的刺激。沈容宴的声音一滞,不解地询问道:“嘉嘉,你身边有人吗。”“谁在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裴京聿黑睫簌簌地,缓慢抬头。
他并未说话,惯常嚣张不可一世的神情微有失落。他的恶劣和不甘融合到一起,仿佛即使确认她是他的,他的眼里也藏着散不掉的阴翳。
“你会回答他吗?”
他似乎有点动情了,呼吸急促不可控,但万分克制地停留在她上方,丝毫不减侵略性。
姜嘉茉用细白的齿,幅度很轻地咬了咬他的指骨。她潋滟的眼眸水汪汪地盯着他,像被欺负狠了,只能靠瞪他来宣泄一般。被解禁以后。
她仰躺在桌面上,摸索到手机,微微撑起身。姜嘉茉无法忽视那人黯淡的表情。
她把手机递到他唇边,示意他接起来:“…给你,你来接。”这是纯粹的信任。
这种认知带来尖锐的愉悦感,让裴京聿产生了飘飘然的肯定。他用指骨摩擦着她的红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