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聿在厨房里忙碌。
姜嘉茉把自己安置到白色餐桌前。
她满脑子都是他用指腹摩挲她嘴唇的画面,唇珠被他的薄茧蹭得酥酥麻麻的。
现在更是没办法看进去任何东西,只感觉自己感官敏锐了十倍,全是那个人。
他在厨房里碗碟碰撞的声音,每一次磕碰都撞到自己心上。“面煮好了,尝尝看。”
裴京聿把面端出来,看见她端坐在小餐椅前。被她等待的感觉,让他心脏变得柔软。
裴京聿用手指触碰她的脊背,忍不住缠上她的发丝:“我喂你。”话音刚落,他把她抱在膝盖上坐着。
雾气腾腾中,那人把她双膝拢在一起,光明正大地禁锢起来,“有次我来探望你,给你喂了一些很普通的水。最多有些刺激中枢神经和肾上腺素的运动饮料。”
他手腕撑在桌上,倾身凑近她,瞳孔沉在她淡粉的脸颊上:“你却说,我加了情药。”
“姜满,我带给你的,真有这么刺激吗?”姜嘉茉嘴唇颤了颤,什么都没有讲出来。
如果不是她敏锐的神经无法招架他每一个举止,怎么会放大无数倍。她紧紧抿唇,简直有口难言。
裴京聿好整以暇地捏着象牙筷:“那今天呢?”他用另一只手揉摁她的腰,动情地一笑:“你还敢吃我喂的东西吗,不怕我加了什么催情的玩意儿?”
姜嘉茉如果说"要吃",那就显得她很馋。她如果说"不怕”,那也显得她很“馋”。进退维谷之间。
她水润的眼睛无措地垂落下来,被他抚摸的地方,触电一样麻痹。“你干嘛非要讲这种威胁我的话。”
姜嘉茉:“现在是连寿面都不让我吃了吗。”“我哪儿舍得饿着你。”
他的下颚搁在她的肩膀上,非要埋进她颈窝撒娇:“姜满,你哄哄我。”裴京聿嗓音好沙哑,有点勾人的磁性:“你就说,就算有情药,你也会心甘情愿地吃下去。”
“然后被我抱在怀里,为我动情。”
姜嘉茉昨天就好宠他。
她人又老实乖巧,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的挑逗,无措地说:嗯,我饿了。”
“我是心甘情愿吃下去的。”
裴京聿倏然笑了,淡淡的,夹杂点说不清的愉悦:“张嘴。”他咬字怎么就这么涩情,吃面的字眼都能被听的人曲解。裴京聿用筷子卷了一点长寿面,一点点喂她吃进去。卤制浓稠裹满面条。
面条过了一次冷水,不粘,劲道弹滑。
她埋头吃面的时候,高马尾的发丝,垂坠在她的肩膀上,宛如绸缎一样。即使被束高,也轻盈地铺陈开来。
裴京聿把她的发丝一点点拨开,就着她吃饭无暇顾及其他。他把唇抵在她的后颈上,肆虐下来,厮磨地吮吻她的白皮肤:“姜满,我好馋。”
“你煮的面好香,真的好好吃。”
“所以我没顾上你。”
姜嘉茉耳朵红透了,把碗往旁边推操了一点,乖乖嚼完食物,才细声问:“要尝尝吗。”
“长寿面要一个人吃完,不能分。”
裴京聿的腹肌靠在她后腰柔软的皮肤上。
年轻男人的身体总是充满令人不容忽视的力量,线条硬朗结实,充满爆发感。
半响,姜嘉茉才说:“能的。”
“其实你失踪以后,我像个独自活在世界上的躯壳,一直想去越南找你。”“如果小冕有爸妈照顾,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挂怀了。”“裴京聿,我的命都能分给你一半,何况是一碗面。”她的脸上很平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完这句话。裴京聿没料到她突然讲这句话,好像在毫无防备的时刻被她突然告白了。他喉咙蓦地很痒,一时说不出半句话,只是沉声地告诉她:“姜满,我们都好好的,长命百岁。”
“我答应你,再也不说什么生啊死啊的浑话了。”“所以你也别说。”
他想起了细菌感染发烧时,曾经做过的梦。男人的眼尾染上一层红。
裴京聿臂弯圈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黑发里,隐没他所有的不安:“你好好吃完面,就当是承认我的手艺。”
姜嘉茉终于漾起甜蜜的笑意:…什么手艺。”她细声羞恼地抱怨着:“按摩腰的手艺……超级烂。”“某人每次按着,都会趁机使坏,把手移到别的地方。”虽然嘴上抱怨,但她舍不得浪费他做的面,从那人的手上接过筷子,很小口的一点点吃完了。
她餐后有喝无糖温豆浆的习惯,促进肠胃消化。裴京聿连她的小嗜好都记得一清二楚。
姜嘉茉低下头喝了一口,眼睫微微一颤:………已经一年多了。”“还记得你求婚前,你来照顾我们吗。”
她吞咽着:"在你这里,我的豆浆永远是甜丝丝的,加了蜂蜜。”裴京聿恋恋不舍地揉按着她的腰:“那时候非要和老公倔,不肯喝我的豆浆,非要让我强硬起来渡给你。”
他放肆地抓揉着,帮她缓解孕期的酸软:“现在知道乖了?”姜嘉茉被他触碰的地方舒服多了,但又有些心跳加速:“你还说呢,是你非要强吻我。”
裴京聿还在挑逗她,把她揉捏到断断续续发抖。他依依不舍地舔吻她耳际瓷白敏感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