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忽然感觉到自己后背凉津津的。他一个规趄,鱼尾打滑撞上了一簇珊瑚礁。他的身材是人鱼们里面最好的。
平时的营业视频也一呼百应。
同事一直调侃他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想不到也有作为“敌人"被“通缉"的一天。裴京聿好整以暇地整理了领带。
他眼眸黑沉沉地转了归来,貌似拷问地伏在姜嘉茉耳畔:“之前我不在,你就靠数这个,教授小冕数学的吗。”
他说话很轻佻,暧昧又湿热:“那今晚你也在我身上数清楚,好好比较一番。”
他说到这里,臂弯骨骼恣肆地圈着她,温热的气息掠过耳际。姜嘉茉耳尖烧起来,咬字软软地反驳道:“…我哪儿还能教他。”“小冕和你一个德行,简直就是你的'最佳眼线'。”裴京聿微微用了力道,在帮姜嘉茉揉摁孕期酸软的腰肢。裴云冕才不知道,他敬爱的daddy掌骨正在妈咪揉摁。他举起小手,开心地说:“爸爸!鱼鱼漂亮……买鱼鱼回家!冕冕养!”裴京聿冷笑一声,腾出空闲的手掌,单手拖起儿子:“这种鱼养不活。小冕疑惑地踩在男人的膝盖上,糯糯地问:“为什么?”“爸爸说……海龟和小鲨鱼都能养!”
“因为一一"裴京聿冰凉地瞥了眼水中慌忙退场,往珊瑚后逃窜的美人鱼男模特。
他薄唇弯起危险的弧度,淡声道:“爸爸会把他做成生鱼片。”裴京聿只短暂地在珠山岛呆几天。
这段时间他实在很忙。
他把现在的时间排满,就能腾出五月的时间,陪她好好地过一个生日。他在珠山岛的时候,完全不假手任何人来照顾她,强势又温柔,把姜嘉茉宠成公主。
晚上,朋友们带着小冕去游乐场玩了。
姜嘉茉靠在沙发上睡觉,感觉被人动作很轻地搬动了起来。她睡眼惺忪的翕开眼皮一看。
浴室的灯光澄黄温柔。
调试完水温的浴室蒸腾着雾气,一切短促又隽永的美好。裴京聿托着她的尾椎,扶她紧贴自己。
半晌,男人才恋恋地把她抱到躺椅上安稳地坐好,连她赤.裸在空气中的双足,也被他穿上了袜子。
他只穿着性感黑色背心,薄肌上青筋明晰,身上有男性荷尔蒙的麝香气息。他垂着眼睫,“之前我不在这儿,总担心你身子重,怕麻烦别人,又照顾不好自己。”
裴京聿扶她躺好,掌骨掠起她绸缎般的长发,细致地穿梭期间,曲起手指,帮她按摩头皮。
“姜满,怎么办?”
“我离开你几秒,都觉得无法忍耐。”
裴京聿动作有些生疏,指缝间的水渗透进她的眼睛里。他坏心眼地不用绒布去擦拭,反而扣住她的后颈,用火热的唇去触碰她的眼睛。
姜嘉茉视觉被掠夺。
她不安又难耐地说:“老公…眼睛痒,我看不见了。”裴京聿忘我地吻她,掠夺意味十足地揽紧她的长发,一点帮她的善意都没有:“看不见才好呢。”
他半跪在地上,虔诚又意乱情迷地继续亲吻,指骨在她皮肤上使坏,带给她强烈的刺激感。
“每时每刻,你身边都围绕着太多人了。”“像这样只依赖我,别的什么都不去在乎,行么?”姜嘉茉不说话,但是别过脸有点生闷气的意思。“……我哪有不依赖你。”
她委屈的小声说:“明明是你忙不过来,没办法陪我。”裴京聿把她狠狠抱紧了,像个狂热地赌徒,覆唇落到什么地方,就落力的拓下印痕,疯狂亲吻什么地方。
他鼻息热烫,把她吻得呼吸不畅,浓烈的渴切像纷扬的大雪,压得树枝簌簌颤响。
“姜满,你觉得对我来说,这点小恩惠够什么。”“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你更属于我。”
这个女人躺在椅子上,被他扣在掌心里,瓷白的皮肤诱惑人犯罪一般,微微颤着。
简直招惹人疯狂地舐上去,彻底地描摹出自己的痕迹。裴京聿不希望被她看见眼里狂热的占有欲。他用绒布,帮她把眼睛周围包裹住了。
他英隽的身影匝下来,貌似善解人意地说:“这样一来,水滴就不会进眼睛了。”
他本来规矩地帮她揉摁头皮,一点点挪动到太阳穴。趁着她没反抗,逐渐地开始在她的肩颈使坏。他手掌的力道很重,说是按摩。
其实膜拜性质的,把她从头到脚摩挲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裴京聿似例行公事,蛊惑意味地告诉她,“我要用湿抹布,帮你擦干净。”
姜嘉茉的眼睛,被他蒙在黑暗的绒布里。
她昏昏欲睡,感激地小声说:"嗯,谢谢老公。”她感觉裴京聿用的“湿抹布",面积不大。并不是一下就能擦拭完整个皮肤的那种,而是粗粝的感觉,一点点地在她躯干上勾勒。
她皮肤太白了,一尘不染的样子,靡丽又圣洁。裴京聿像个贪食的饕餮。
他垂眼舔着,装得若无其事地问:"喜欢吗,有没有好受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一
所谓的“湿抹布”,到底是什么混账东西。“湿抹布"掠过以后。
姜嘉茉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畅快的清凉感:“……很舒服,我好喜欢的。”
“谢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