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妄动了,浑身麻痹,颤抖着问:…你受伤了吗。”“小伤又不会死,但我现在的心疼得想死。”裴京聿眼睛黑得渗人,眼梢似恸哭却带笑,有种狩猎的危险:“姜满,你说的爱我,是真的么。”
“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被任何男人蛊惑。”“就算渴肤痒得难受。”
他桎梏着她的下颚,逼她望向自己:“就算迷恋你的有三千七百万人。”裴京聿盯紧她苍白的,可怜的脸:“你只能哭着回到我的怀里,求我抱你,明白吗?”
他情人一般,薄唇呢喃地笑起来,宛如施予:“你应该热烈欢迎主人,进到房间里。”
他的气息似蓬勃的雪山,彻骨地压覆下来。要让她献祭魂魄,去融化着深雪。
男人吻得她浑身颤栗的同时,单手轻松拧开门把:“然后当着他的面,证明你爱我。”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一掀,徐徐推开套房封闭的区域。裴京聿胜券在握地扬唇笑了。
他垂怜似的邀请她:"在身上写名字,需要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