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髓知味,每天都要求我睡你。”
姜嘉茉就着这个姿势,双腿荡漾在半空,恼羞成怒地攥拳厮打他。她哭颤着反抗他:“……你卑鄙,你无耻。”“车上我都相信你了,你又用这种招数玩弄我!”裴京聿肌理线条绷紧。
他冷白的额角兀自跳个不停,神经阀值在爽和疯的边缘徘徊。这一刻,他要被这个撩拨不自知的女人弄疯了。他桎梏住她的手腕:“错了,今天是你玩我。”裴京聿用唇细密地衔住她,凉谧似雪山,让她好受。他为她着想,混不吝笑道:“少挣扎,好好保存体力,我们要让这个铃铛响一夜的。”
姜嘉茉从未觉得被触碰的感觉,如此渗入骨髓地酥痒。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彻底丧失理智,沉沦在他的拥抱里。她痴醉地红了脸,讲出的话却抗拒,……住手。”裴京聿凶横地钳握住她的腰,滚烫汹涌的呼吸烫得她发抖:“不是中情.药了吗。”
“我不碰你,你会难受死的。”
“等你上了瘾,就会知道多快乐,学会感受我。”他哄骗地许诺道:“我不绑住你了。”
“从此以后你就这样,每天回来用我,在我身上解瘾,白天像个正常人一样上班。”
裴京聿语气坦荡,纡解她的空虚:“我会给你喂药,直到你彻底离不开我为止。”
姜嘉茉在叫他的名字以外,几乎想不出来任何缓解这种渴切的手腕了:…裴京聿。”
“不可以。”
裴京聿咬咂她的耳珠,酸涩地驳斥道:“老公不可以么?”“那现在我做沈容宴。”
“我做段屿。”
“我做十七号。”
他恶劣地逼迫她享受:“谁可以,你就把我想成谁!”裴京聿把人圈得密不透风,“不好奇十七号去哪儿了吗。”他身上冷欲的寡淡松香,封住她的所有感官,炫耀道:“他活得很好,但没办法让你快乐了。”
姜嘉茉乌眼潮润,无措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裴京聿从她怀里抬头,指腹在她的肋骨摩挲:“你这么难捱,还有余裕关心别的男人?”
姜嘉茉被他捋皱了裙摆,躲闪着扑棱眼睫:“…没有关心他们。”她认真地推操他,呜咽道:“不能伤害无辜的人。”“行啊,那你只能想我。”
他像是得了交换筹码,分析道:“你把我当成他们来用。”“用来缓解药性,恣意玩弄我。”
他西装金属皮带扣与她的裙裾摩挲,简直不堪听。裴京聿顽劣不堪,一丝一缕覆盖她头顶的光:“无需记住带给你快乐的是谁。”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为你变成什么样。”她像个古籍上的饕餮,昏聩地踏入旋涡中,啜泣道:………不要。”裴京聿倜傥地沉声笑起来,性感喉结难以自控地吞咽了一下。“不管你怎么哭。”
“如何不愿意。”
“用坏我,才可以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