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秋默然，一眼看出千仞雪在想什么。
好家伙……
我教你念书，你馋我身子？
但他也没有否认。
先是表示了认可，而后又补充道：
“但远非如此。”
“阴阳，看似对立，亦可统一。”
“它揭示的，乃是万物既有对立又相互依存的两面。”
“而真正的智慧在于让这两面在动态中达成平衡、相互转化一一既不是非此即彼的对抗，也不是静止的割裂，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圆融共生，最终归于一种顺应自然的和谐状态。”
“如此，你所说的阴阳互补，很对，但也很片面。”
“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也应该明白，其中说是阴阳，但指的，也不完全是阴阳。”
“既可阴阳互补，也可虚实相生、刚柔并济、动静结合……”
“化在你身，即为……”
“光暗相生。”
千仞雪目光呆滞，消化着这一番话。
平衡转化、阴阳互补、虚实相生、刚柔并济、动静结合、光暗相生。
六个词不断在脑中闪烁。
让她一瞬明了，又一瞬茫然。
总感觉自己懂了，可似乎又很迷茫，始终无法完全懂。
许久之后。
她才脸颊微红，有些茫然地看着云砚秋，喃喃道：
“师尊，我好像不太懂……”
云砚秋对此早有预料。
这毕竟并非这个世界的产物，难以理解是很正常的。
他抬指一点，落在千仞雪眉心，将自己的一些感悟送出，并在千仞雪眉心留下一个云雾状的印记。同时道：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先消化这些内容，再之后，我再正式收你为弟子。”
正式？
千仞雪微怔，现在还不算正式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