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毕竟谁都怕沾上包庇封建迷信的污点,更何况他还是军区政委,更加不能和这种事情扯上边。
罗漱芳被打了镇定剂后,隔天清晨终于清醒。
她靠在床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昨天疯癫的记忆碎片潮水般涌来,她的脸色变得惨白,竭力回想自己当时到底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
越想脸色越白。
医院也不敢掉以轻心,通过精神科检查后,发现她的言语之间有不少前后矛盾的地方,决定让她在医院里住下再观察几天。
另一边政治部的人也启动调查,却没能发现任何证据能证明罗漱芳牵扯命案。
最后医院精神科出具了相关报告,罗漱芳精神状态不稳定,偶尔出现癔症,情绪崩溃,不适合再从事医护相关工作。
在医院的几天里,罗漱芳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要见宋砚洲!让他来见我,我有话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