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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抹了一把，感觉手上黏糊糊的，他缓缓睁开眼，天空之中，又是一道泼水一般的痕迹落下。这一次，袁术身上，瞬间被拿东西浇透了。
“什么东西？”
袁术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兵卒，抹了一把身上的东西，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
“这味儿不对啊。”
那士兵脸上露出惨白：“那，能对吗，那是鸟屎！”
袁术噌的一下起身，钻进营帐之中，在昏暗的灯火之下，他终于看清楚身上那些东西。
鸟屎……
稀的！
“不！”
整个十八路诸侯大营里，随着袁术这一声开始，所有人都躁动了起来。
当然，同样躁动的还有天空之中，半空之中到底有什么谁也看不清楚。
但鸟屎不停地落下，顷刻之间如同泼瓢大雨。
嗤嗤嗤嗤不停朝着营帐上喷，朝着人身上喷，朝着所有树上喷，每一寸土地，都无法幸免。很快啊，那些臭味就开始凝聚。
这一刻，袁术绝望了。
“就不能让人好好睡一觉吗？”
“啊？噗……呸呸呸……”
这一夜，万里无云，晴空之下，倾盆大雨落下。
十八路诸侯大营内外，哀嚎遍野。
第一次，袁绍第一次感觉到，打仗变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