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里,姜昊正通过“心网”感知着堂内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照美冥从阴影中走出,低声道:“宇智波的会议……看样子,他们已经信了。”
“不满本就存在,我只是推了一把。”
姜吴望着宇智波族地亮起的灯火,眼神深邃。
“团藏被水门怀疑,宇智波又认定团藏要灭他们,木叶的内部矛盾,已经彻底乱了,接下来,就等着看这场“好戏’怎么演了。”
说完,两人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宇智波族会堂内持续的讨论声。
这之后,宇智波族地的灯火彻夜未熄,朱红色的族徽在夜色中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紧绷的气息。训练场里,年轻的宇智波忍者们正在疯狂练拳,拳风砸在木桩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木屑飞溅。一名青年忍者的写轮眼骤然亮起,猩红的勾玉在眼瞳中旋转,手中的苦无精准地刺穿木桩中心的靶心,却仍觉得不够,又握紧苦无继续劈砍……
他想起白天族会上富岳族长的话,想起“团藏要灭宇智波”的威胁,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压抑的怒火。“别太急,控制好查克拉。”
一名中年忍者走过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他的写轮眼也亮着,眼底却藏着疲惫。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得保存体力,做好长期备战的准备。”
少年深吸一口气,收回苦无,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们真的要和木叶开战吗?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啊。”
“如果他们要赶尽杀绝,我们就只能反抗。”
中年忍者望着族地深处的方向,那里的族会堂还亮着灯。
“富岳族长和族老们还在商量对策,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强,保护好族人。”
族会堂内,气氛比训练场更凝重。
富岳站在地图前,指尖划过木叶的轮廓,声音低沉:“根据巡逻队的汇报,根部的人已经在族地外围设了暗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
他顿了顿,将一枚令牌拍在桌上。
“从今天起,族地实行宵禁,所有族人不得擅自外出;分队长带领队员轮流守在族地四门,写轮眼全程开启,一旦发现根部成员靠近,先警告,再反抗,记住,不要主动挑起冲突,但也绝不能示弱。”“族长,要是团藏直接派人来攻怎么办?”
一名络腮胡族老问道,手里的拐杖攥得紧紧的。
“这件事三代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恐·怕……”
“那就只能拼了!”
在“双全手”的影响下,富岳面露决然,猩红的写轮眼闪过一丝锐利。
他的态度也影响了其他人,堂内的紧张感更盛,族老们互相交换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夜色渐深,宇智波族地的守卫越发森严,每一道巷口都有忍者值守,写轮眼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像警惕的狼眼,等着猎物上门。
而这份紧绷的氛围,正是姜吴想要看到的,宇智波与团藏的矛盾,已经彻底摆上了台面。
同一时间。
木叶的夜风吹过酒馆门口的灯笼,橙红色的光在石板路上晃出细碎的影子。
佐藤芽衣攥着父亲那枚磨损的护额,指节泛白,站在巷口的阴影里,眼神焦灼地盯着酒馆大门,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连指尖都因紧张而微微发凉。
这是姜昊用“双全手”塑造的新身份:木叶村的医疗辅助忍者佐藤芽衣,父亲佐藤健是村里的普通下忍,一周前在雾隐战线的零星冲突中受伤,住进了木叶医疗部。
而“佐藤芽衣”此刻的焦急,全是为了“失踪的父亲”。
终于,一道熟悉的橙色身影晃出酒馆大门。
自来也背着卷轴,脚步微醺,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刚要拐进旁边的小巷,就被佐藤芽衣快步拦住。
“自来也大人!请等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急切,却刻意压低了音量,怕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自来也停下脚步,挑眉看向眼前的女忍者,淡棕色的短发贴在脸颊,额角沾着细汗,身上的医疗忍服还带着些许药味,眼神里满是无助,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
“哦?是村里的医疗忍者?找我有事?”
自来也收起玩笑的神色,语气缓和了些。
他对村里的年轻忍者向来还算温和,尤其是这种明显遇到难处的。
佐藤芽衣深吸一口气,将父亲的护额递到他面前,声音带着颤抖:
“我叫佐藤芽衣,是医疗部的辅助忍者,这是我父亲佐藤健的护额,他一周前受伤住院,可昨天早上……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
自来也皱起眉头。
“医疗部的病人怎么会突然不见?没问护士或者医生吗?”
“问了!可他们都说不知道,还说我父亲根本没住过那个病房!”
佐藤芽衣的眼眶泛红,声音里添了几分委屈。
“我明明每天都去看他,病房号是东翼$302,可昨天去的时候,里面换了别的病人,之前的记录也被改了!我偷偷问了个相熟的护士,她只敢跟我说,昨天凌晨有暗部来过,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