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证,我怎么可能指挥根部去操控他国?”
三代点了点头,看向门口的暗部:“去调取最近一个月的暗部记录,确认团藏大人的行踪,再让根部的副手来辨认这些卷轴的真伪。”
暗部很快带来了结果,记录显示,团藏近一个月确实每天都在火影大楼处理事务,从未出过木叶……根部副手则指出,卷轴上的加密方式是“过时的旧版”,且签名的笔锋与团藏的真实笔迹有细微差异,显然是伪造的。
水门站在原地,脸色有些苍白。
他看着桌上的密信和卷轴,又想起之前的“知情者”提示,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有人故意伪造证据,引导他怀疑团藏。
“水门,我知道你是为了木叶好。”
三代的声音缓和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凡事要讲证据,这次的事可能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先压下来,等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再说。”
团藏冷冷地瞥了水门一眼,没有再多说,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他虽然否认了指控,但心里已经起了疑心,能模仿根部的印章和加密方式,还能引导水门找到“证据”,这个幕后黑手对木叶的内部情况极为了解,绝不是外人。
水门默默收起密信和卷轴,走出火影大楼时,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却没带来丝毫暖意。他想起在汤之国感知到的陌生查克拉,想起那个给了他“线索”的暗部,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而在不远处的樱花树后,姜吴和照美冥正看着这一幕。照美冥有些担心:“水门已经发现被骗了,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不会。”
姜吴摇了摇头,眼神平静:“他虽然知道证据是伪造的,但心里的怀疑已经埋下了,他会继续寻找幕后黑手,而团藏也会暗中调查,木叶的内部矛盾,已经开始发酵了。”
他顿了顿,看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宇智波一族对木叶高层的不满由来已久,只要再推一把,就能点燃另一把火。
“接下来,该去看看宇智波了。”
姜昊的身影渐渐融入樱花树的阴影中。
木叶西隅的宇智波族地,与中心区的热闹截然不同。
朱红色的族徽刻在斑驳的木门上,边缘泛着陈旧的铜绿;街巷里的石板路坑洼不平,鲜少有孩童嬉闹的身影,连巡逻的宇智波忍者都绷着脸色,写轮眼偶尔闪过的猩红光芒,藏着难以掩饰的压抑。自被木叶高层以“防御调配”为由迁出中心区后,宇智波一族就像被圈在角落的孤狼,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姜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忍具店学徒服,背着半旧的工具包,装作检修族地附近神社的灯具,目光却通过“心网”悄然扫过族地深处。
他能感知到,宇智波族宅的查克拉波动格外紧绷,族长宇智波富岳的书房里,查克拉如沉渊般内敛,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训练场方向,年轻忍者的练拳声比寻常更重,拳风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甚至连族地边缘的守卫,写轮眼都时刻保持着半开启状态,警惕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非宇智波族人。“打压只会让矛盾更尖锐……”
姜吴指尖捏着一枚松动的灯座,装作调试的样子,余光瞥见一道猩红的目光从巷口扫来,是宇智波的守卫忍者,正用写轮眼观察他的查克拉轨迹。
姜吴刻意放缓呼吸,将“双全手”的力量收敛到极致,只留下“忍具店学徒”该有的微弱查克拉,连工具包里的扳手、螺丝刀都沾染了些许木叶忍具店的金属气息,完美掩盖了异常。
守卫见他只是个普通学徒,便收回目光,转身靠回墙边,却没注意到姜吴指尖划过灯座时,悄悄留下了一缕极淡的精神印记,能感知富岳的动向,却不会被写轮眼察觉。
傍晚时分,夕阳将神社的朱红色鸟居染成金红。
姜吴收起工具包,正准备离开,却见一道挺拔的身影从族地方向走来。
那人穿着深蓝色的宇智波族服,领口绣着精致的族徽,额前的黑发垂落,遮住了眉骨,唯有一双猩红的写轮眼,在暮色中泛着锐利的光,正是宇智波族长,宇智波富岳。
富岳显然是刚从火影大楼回来,手里攥着一份折叠的卷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没有直接回族宅,而是绕到神社的石凳旁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卷轴边缘,眼神里满是疲惫与隐忍。
姜吴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走到神社的香炉旁,假装整理散落的香灰,动作缓慢而自然,嘴里还念叨着:“这香炉底怎么又松了,要是砸到路过的人就不好”……”
富岳的目光扫过他,写轮眼微微转动,似乎在判断他的身份。
见姜昊只是个普通学徒,且查克拉平稳无异常,便收回了注意力,继续盯着手里的卷轴,那是木叶高层下达的“宇智波巡逻范围缩减令”,要求他们今后不得靠近火影大楼三公里内的区域。
“唉,这年头做什么都难啊。”
姜吴叹了口气,故意将手里的扳手“不小心”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正好落在富岳脚边。“抱歉,大人,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