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声音迟钝的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他紧紧地抱着一个躯体。
柔软尽在身侧,太亲近了,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亲近过。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岁初心情不错,醒的比他早一些,睡醒了就干脆盯着这小龙看。
她很想一爪子把他拍醒,但想来,还是让他迷迷糊糊自己反应过来比较好,但他实在太呆了,看沙帐看窗外,就是不看她。她还不比那些死物好看?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穿得花枝招展就来勾引人,谁教你的?”殷晚澄目光落在她身上,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脸颊一点一点烧起来。明明是条白龙,怎么一大早像煮熟了的虾子。倒是秀色可餐。
不过,现在倒知道害羞了,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不知廉耻。
勾引人的时候不知羞,现在倒知道了。
岁初笑吟吟地望着他,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脖颈,落在昨晚留下的齿痕上。
还没消肿,但齿间那跳动的感觉仿佛还依稀可辨。她就该每天给他留个记号,就是不知道他清醒时,会不会反抗得更激烈。“不让主人碰你,倒是自己贴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想要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的多。”
指尖在那里轻轻摩挲,伤口轻微的痛麻与她手指的痒结合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她揉的太轻了,殷晚澄感觉他像在慢慢处以缓慢的刑罚,折磨得他脑中如同陷入一团浆糊。
“怎么不反抗?”
不该是狠狠攥住他的手,像昨晚,用屈辱的眼神喊她妖女,拼尽全力把她往外推吗?
“有些人,昨晚喊出来的声音,堪比天籁。"指尖狠狠用力,疼痛迫使他开囗。
“昨晚……"声音还留有昨晚的涩哑,岁初聚精会神,做好了取笑他的准备,随后就看到他依旧红着脸,眼眸却晶亮无比地看向她。“昨晚,主人是和澄澄……交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