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裹,靳屿成拿了把铁锹去院子里铲雪,周梨把早餐做好,看着那个正挥着铁锹的男人,陷入苏思。
此时的男人正是最显成熟魅力的时候,他俩的二人世界过得也差不多了。今年怎么着也要有点儿动静了吧。
于是在晚上,周梨抱着靳屿成,问他:“今年咱俩是不是也要像从前一样忙?”
他好像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回答道:“我随时都可以抽身,甚至可以只飞领导专机,其他时间做做管理就成,不过你的情况呢?”周梨道:“目前只知道春天会有些忙,一些工作安排已经下来了。”靳屿成点头:“行。”
周梨不解地看他:“你有什么打算?”
靳屿成开玩笑说:“我打算36岁当爹。”周梨:“哦。也行。”
他笑,掌心包着她的下巴,手指还按着她的脸上的肉,说道:“行什么……这种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看合作方的。”周梨:“我配合还不行吗?”
他摇头:“有时候你想配合,单位也不让,说来说去,还得看天意。”这一次,周梨认真起来:“事在人为,我觉得你36岁当爹,时间刚刚好。”他把人抱在了身上,抚摸她的脸,语气玩味:“嗯,事在人为这个词挺好,那接下来我能为所欲为吗?”
周梨愣住。
“所以,你是怎么把这个词也毁了的?”
“我跟你们这些有天赋的人拼了!”
她受不了,同他打闹。
他把她的手抓住,抬眼看着她,眉目温柔地说:“主要是觉得这个时间正好,妈妈马上退休,爸爸也快退休了,估计他会接受学校的返聘任教,但工作量不大,他们可以帮忙照顾孩子。”
周梨感叹:“妈妈生你的时候好年轻啊。”“那当然,她可是20岁就嫁给了爸爸,21岁生下了我。”“算一算,咱俩是真的晚婚晚育。”
“我算,你不算。"他说。
周梨笑道:“你是挺晚的。”
靳屿成脸一沉,咬住她的嘴唇:“没良心,也不看看我等了你多少年。”周梨:“多少年?”
“从你十八岁等到二十三岁。”
“不是出国前就跟你领证了嘛。”
“出国那两年更难熬,你也不心疼我。”
周梨:“哦,我以为拒绝你后,你去集训的那两个月最难熬。”靳屿成啧了一声:“那两个月何止难熬。”关于那两个月,周梨一直没听他提过,现在提及,不禁看着他,问道:“那两个月,你怎么过来的?”
他眸光深深,却只道:“忘了。”
即便他不说,周梨也能想象得出来,她沉默下来,安静地趴在他胸口,一语不发。
良久,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儿,周梨拖长尾音喊着他名字:“靳屿成一一”
她总喜欢这样,叫了他名字后,非要他给个回应才说接下来的话,靳屿成都习惯了,枕在枕头上垂眸看着她。
周梨抬眸,目光清亮:“我们会有很可爱的孩子的。”会有两个,一儿一女。
在你36岁本命年这年出生。
“好啊。"靳屿成微笑着摸她脑袋,满目的温柔,“我等着。”于是,1986年春日里的一天,周梨晚上参加一个招待宴会,靳屿成开车去接她。
当时她的双颊染了红,说好热。
靳屿成以为她喝了酒,在夜里沿着街道行驶,此时道路两边的街灯更明亮了些,经过某条街道时,周梨像是有些醉意,嘿嘿笑着说:“靳屿成,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下大雨,你把我带进车里,让我帮你。”开车的男人扯起嘴角:“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怎么会忘?"她没心没肺地看着他,“话说咱俩还没有在车里试过吧,呵呵。”
靳屿成皱眉,喝多了就这么放浪形骸?
想教训她,却发现她已经累得歪头眯了过去。刚把人撩出火,她是倒头就睡。
不负责任!
他把车开进车库里,车库是由倒座房改成的,卷帘门就开在街边,有条后门直通院内。
落下卷帘门,靳屿成把人从副驾驶座上抱出来,正要抱着她去院内,忽然又像是不甘心,他折回车中,拉开了后座的门。周梨不解道:“怎么了,有东西没拿?”
他没有回答,把她抱了进去,让她坐在腿上。“那次在车里只开了个头,这次,我要做完全部。“他目深似海,灼然看她。周梨”
车里开了暖气,里面春.色荡漾。
玻璃上,留下周梨的数只手掌印。
引发的晃动与声响,打破寂静的夜。
尽管车里空间狭窄局促,却仿佛能加重一些刺激。不知道是不是喝的人参鸡汤太补,周梨感觉身体十分燥热,仿佛有股什么力量,总想发泄出来。
结束后,窝在他怀里不依不饶。
靳屿成哄她先回家再说,她扭着腰肢不同意。无奈,他只得抱着身体发烫的她,拿着她的外套,将她包裹住,十分困难地抱着她出了车子。
行进的路上,挂在他身上的人亲吻他脖子,舌尖舔舐他的喉结,含着喉结不放,那一瞬,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也是停下的这一瞬,她的腰扭得更起劲儿,男人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