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妥协。
喻橙抱着膝,趁着贺清辞分神,悄悄拯救出自己的头发,她枕着手臂,又很认真地问:“那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礼物还是要的,总不能每次都空着手去。”
虽然每次也不空手,但那些东西,都是贺清辞准备的。“我来准备,你一-"贺清辞微顿,“准备一样就行。”“什么?“喻橙好奇,抬起头去看贺清辞。甜筒终于叼回了小球,摇着尾巴献宝一样地凑过来。白色的棉花团子蹭在喻橙的腿边,贺清辞从它嘴巴里拿过小球,又丢了出去。一样的路径,一样的落点。
甜筒再次飞奔过去。
“你这样,甜筒会很累。“喻橙看着小家伙再一次扒在台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爬。
“你不是说它胖了?正好锻炼一下。”
喻橙:?”
喻橙还惦记着刚才贺清辞的话,“我要准备什么?”客厅的光线柔软,将贺清辞的侧颜描摹得愈加深邃英俊。“准备一一做这个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