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秦国的君臣绑一块信用也到不了正值!
恐怕我国王上刚到咸阳,你们就要行扣押之举,让我国割地赎人了吧!但想得快是一回事,语言系统跟不上是另外一回事,趁着韩非过载的时间,嬴成蟜持续输出道:“如果韩王不愿来朝见我国王上,我还有一策可让韩王证明自己对我大秦忠臣不二之心。”
韩非还没睡话,那跟随他来,负责翻译的从人却忍不住了,插话道:“是什么?”
嬴成蟜不以为忤,哈哈大笑道:“贵国既言国可由我大秦一书而决,先让我大秦攻赵。不如就遵我王诏令,为我王前驱伐赵如何?”那从人顿时脸变得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开什么玩笑,让他们韩国独自去攻打赵国?以韩国的国力兵力,别说是赵国,就是中间的魏国他们也干不过啊!
嬴成蟜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配合着把脸沉下来一些,怒声道:“这也不愿,那也不愿,那想让韩国得存,便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那从人被赢成蟜提出的办法吓得抖如筛糠,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眼巴巴地看向韩非。
韩非把口水咽了又咽,终于用比较镇定的语气说出了句完整的话:“是什么办法?”
嬴成蟜收起了笑容,语气变得极为冰冷:“去王号,上臣表,韩之土尽归秦有,公族效仿周室迁居,如此可保性命宗庙。”然后冷漠地抬起手拒绝了韩非的反驳:“我大秦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这是给你们韩国最好的条件。
“不要和本公子说什么君臣共忧患,可拒我大秦兵锋的屁话。尔韩国欲求一赵括尚不可得,再敢啰嗦,本公子就请下王令,亲自去韩国领教一二!”火
两刻钟后,嬴政看着正歪在席上,把长子支使得团团传的弟弟,露出个无奈的笑容,说道:“那韩非不过一文士,你何必那般吓他。”纵观古今,也没听说过把别国使节气晕的架出去的啊。这下好,外头肯定又要传大秦是粗俗少礼的国家了。
嬴成蟜此时不见半点锋芒,从扶苏手中接过茶壶道:“这话是说给我那外祖听的。他年老成精,万不可给他任何希望。”嬴政也知道这个道理,苦笑道:“可你这般吓他,我恐他不能为我大秦所用啊。他可是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
嬴成蟜不以为然地摆手:“弟未闻不爱明主之良才,况韩非半生心血,懂他爱他者唯兄长你一人。他之所以拒绝兄长,无非是因为他乃韩国人,不愿背负叛国的骂名罢了。”
嬴政琢磨了一阵,忽而大喜:“你这么说一定有主意了是不是,快快说来!”
嬴成蟜笑:“知我者,兄长也。此计共分两步,就是这第一步…”“第一步怎么了?"嬴政追问道。
“有点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