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现自己躺在靳光衍的怀里。她迟疑几秒,打算起床。靳光衍早已醒来,见状他用长臂将她固定在怀里。颜萧萧愣怔几秒,回过神来,既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她安静地伏在他的心口。
不一会儿工夫,这个青衫男子已经浑身浴血,衣衫凌乱,身上到处都是自己用手抠挖出的血痕,时不时的还会从嘴中冒出两个不同的声音。
“一辈子?”苏暖暖疑惑的看着他,当对上他幽蓝色的眸子时,却有些无措的垂下了头。
幼时,她常常半夜醒来会看到娘坐在窗边,那时候她问娘,娘说在看月亮。如今她才知道,赏的不是月盈月缺,而是用些东西填补内心那空荡荡的一部分,或者是相思或者是愁虑。
应宁王已然换下祭祀时穿着的正式冕服,一身轻便长袍仰躺在红木暖椅上,微微闭目,似在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