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小洋楼各欢好的过程……
由于记起了一些满屏都需要飘着马赛克的画面,第二天宋时溪面对秦越时都有些不自在和羞臊,好在他好像并没有看出来,反而带着她出了门,去了她就读过的大学和曾经住过的二层小楼。
房子被秦樾买了下来,装修也是一比一还原了。两人漫步在胡同小巷里,虽然隔了一定的距离,但是他们的内心都十分温暖和平静。
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里,秦樾带着她将两人在京市曾经去过的地方全都逛了一遍,然后便亲自开车一路去了深市,中途拐弯去了一趟江南水乡。小镇风光独特,极具历史气息,两人在其中一栋小屋里住了两晚。“那次我半夜过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悄悄摸上你的床,结果差点儿被当成了贼。”
谈及往事,秦樾面上一片柔和,眸中的笑意简直都快溢了出来。见状,宋时溪暗暗道了一声活该,大半夜偷摸爬女人的床,没被一剪刀解决掉都算他运气好。
两人放下行李,去外面转悠了一圈,回来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到了一起,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黏糊得紧。宋时溪将半张小脸都藏进衣领当中,遮挡住早就一片红霞的肌肤,唇边却带着笑。
等进了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抵在了门板上,男人摁住她的下颌,微一用力便打开了她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贪婪又急切地吸吮着,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吃掉一般。
宋时溪愣了愣,眼睫颤了颤,犹豫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应了一下。这一动作,对方就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发狠般亲她,大掌锁住她的柳腰,不让她有半分逃脱的可能性。
直到后面他渐渐温柔起来,她才得以喘息,手无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衣领,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那浓郁得快要溢出来的情谊。秦樾本想慢慢来,不想这么快就进一步发展,可憋忍得实在难受,便没忍住放肆一回。
好在,她并不反感,相反,好像还很享受。望着女人含娇带媚,水汪汪的狐狸眼,他控制不住地再次揽住人的腰身,覆上去。
亲了不知道多久,唇齿发麻,宋时溪才受不住地将人推开,余光瞥见什么,面上的红晕倏然加深,逃一般地冲上了楼,独留秦樾一个人在楼下平息旺盛的火苗。
晚上她又做起了梦,梦到那个大冬天,昏暗的房间内她睡得正香,却感觉身上压了一块大火炉,让人喘不过气来,紧接着红唇被叼走,拖进湿润滚烫的地方反复勾缠。
大掌覆盖上雪白软绵,不客气地攻城掠地。她招架不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感觉浑身都着着火,比之前做此类梦境的时候还要真实。
直到带着薄茧的指腹探进不该探的地方,她才猛然惊醒过来,鼻尖那股清香越来越浓,混着早就潮湿的甜腥味,暖昧又缱绻。“秦樾!”
宋时溪颇有些恼羞成怒,下午才第一次牵上小手,他半夜就敢偷偷摸摸钻进她的床,这世界上就没有比他脸皮更厚的人。简直时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典型代表!但身体比她的嘴要诚实得多,就这个时候还在不停地咬着他不放。秦樾讪讪收回手,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低声喊老婆,一遍遍勾得人心都快化了。
宋时溪虽然还没完全想起两人之间的一切,但也有十之六七了,一眼便将这人的套路给看穿了,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推开他?
他想要,她难道就不想要吗?
直视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是她的人生信条之一,放在男人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
将自己哄好,宋时溪拉着被子的一角,将两人全部遮盖住,在秦樾略有些错愕的目光下,主动抓住他的手重新把他送回该到的地方去。“愣着干什么?故意勾引我,现在又不想负责了?”闻言,秦樾心口怦怦加快了跳动,不再犹豫地再次落了上去,同时不忘堵住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配合默契的两具身体,虽都是初次,但几乎没吃什么苦头,顺利地攀上云端,宛若春日开得烂漫的花,摇曳生姿。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在秋日到了深市,住了半个多月,又去了海市。秦樾复原了那场梦幻浪漫的求婚现场,还让人用摄影机记录了下来,方便以后老了再拿出来回忆。
在他的用心陪伴下,宋时溪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还梦见了秦樾放任自己陷入浴缸的场景,抱着他直接哭成了泪人,心疼得无以复加,直到听到他做了无数遍保证,再也不会做傻事了,方才稍稍放心。但自此以后,她变得更加粘人了,几乎和他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两人有钱有闲,每天都是黏糊地腻在一起,像是要将那几年丢失的时光补回来一样。
日子过得舒心自在,唯独惦念安安。
他们也商讨过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回到之前的世界,可这种事情毫无定律,根本无从得知,或许在某天一觉醒来就回去了也不一定。总之彼此在身边就十分值得庆幸了。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两人同时做了个梦,梦里安安追着他们喊爸爸妈妈,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都碰不到。“安安。”
“安安。”
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