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今晚一起睡,所以以大引小,得了她的许可,亲起来便可以说是无所顾忌。现在连手都不安分地隔着胸口的布料大力搓弄着。宋时溪险些被气笑,颊边滚烫,又羞又恼地推开他,出声时嗓音娇得不行,却透着股怪里怪气的味道,“你倒是了解我。”闻言,秦樾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心心机被看穿了,心虚地舔了舔唇角的水渍,也不狡辩,蹲下来,抱着她的腰又是伏低做小,又是说好话,才勉强把心尖宝贝给哄好。
晚上洗漱完,他本来想偷偷溜进去,但等到了门口就发现她把门锁得紧紧的。
想着刚才才把她惹恼,要是再和深市一样找了钥匙偷摸进去,她指不定怎么生气,便打消了念头,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身边没了香甜软糯的可人,今晚注定失眠。
不光他,宋时溪也睡得不是很安稳,总觉得肚子又开始了那种隐隐的坠痛,像是痛经,她本以为是推迟了几天的月经来了,但是脱了裤子一看又没有血,便只当是冰汽水喝多了,胃疼。
想着只是小痛,还没到不可忍受的地步,睡一觉就好了,宋时溪便闭着眼睛数起了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后面不知不觉中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直到被闹钟给叫醒,这才重新睁开了眼睛,肚子倒是不痛了,只是还有些不舒服,连带着脸色都有些苍白,但等她洗完脸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水嫩红润。她还在想着要不要先找点儿药吃,就被突然出现的秦越给吓了一跳。“想什么呢?“秦樾大摇大摆地从卫生间外面走了进来,凑到她身边偷了个香,还不忘卖惨,“你瞧瞧,你老公昨天几乎一晚上没睡,都有黑眼圈了。宋时溪往后躲了躲,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除了眼睛里有些红血丝以外,肤色均匀正常,根本就没有他说得那么夸张,无语地沉默两秒,见他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便敷衍了两句。“好了,我去化妆了。”
今天这个场合跟平时的不一样,得重视起来。秦樾又亲了她两口,便放她离开了。
等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其他人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宋时溪一眼就看见了一身淡粉长裙的秦枝意,比起上次最后一面的狼狈,今天的她优雅温润,美丽大方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上,又各自挪开,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都好了,那就走吧。“今天是郑家的主场,郑慧兰也打扮得很隆重,靛青的旗袍,头发都盘了起来,配上低调奢华的珠宝首饰,整个人说不出来的贵气。余光瞥见秦樾手中拿着的车钥匙,惊讶问道:“阿樾你要开车?”平时这种场合,他嫌弃停车麻烦,可都是让司机开的。“嗯,我带枝意和时溪一起。“秦樾面不改色,目光扫过秦枝意,后者触及到秦樾的眼神,愣了愣,随后开口道:“我要跟爸妈一起走。”说完,就上前几步挽住了郑慧兰的胳膊。
郑慧兰唇角一弯,眸中满是宠溺的笑容,“都这么大了,还粘着我们怎么成?”
话是这么说,却没拦着她,交待保姆把礼品都放上车后,就出发了。宋时溪坐上秦樾的副驾驶,轻车熟路地从里面拿出一瓶水喝了两口,紧接着瞥了他一眼,疑惑问道:“你妹妹怎么帮你打圆场?”在她心里,就算秦枝意不告状,那也不会下场帮他们配合瞒着二老。“当然是许了好处。“秦樾乌黑的眼眸一暗,冲着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他一句话不说完,又做出这样的神态,摆明了要吊她胃口,宋时溪无奈地笑了笑,本不想搭理他,但是他见她不说话,又死皮赖脸地说:“你就不好奇?"“你问问我,我肯定就告诉你了。”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你就问问我嘛?”宋时溪手撑在车窗上,唇角没忍住往上勾了勾,装作勉为其难地开口问道:“什么好处?”
话音刚落,就见秦樾愉悦地露了几分笑意出来,“我妹一直喜欢一位姓黄的舞蹈老师,暑假我让她去看了演出,就更喜欢了,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想跟着人家学舞蹈,但京市和杭市离那么远,她又要在京市上学,就算有想法,也要等毕业后实现。”
可跳舞吃的就是青春饭,晚两年,就代表着会失去很多机会。听到这儿,宋时溪就明白了秦樾拿什么贿赂了秦枝意,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他继续往下道:“那位老师不食人间烟火,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人请来京市待两年。”
要是爱钱,那什么都好说,秦家最缺的就不是钱,但是如果不爱钱的话,那的确就有些难搞,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说服人家的。两人聊了一会儿,宋时溪感觉有些困,就闭眼小憩了一会儿,秦樾也没打扰她,专心开着车,等到了郑家,停好车,才把她唤醒。郑家家底雄厚,老宅是一座气派的四合院,门口被清了场,车只能停在外围,两人下了车还要走一小段,先跟郑慧兰他们汇合,这才一起朝着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跟郑慧兰长得很像的中年男人在接待客人,在他旁边还站了一名貌美妇人,这也就是秦樾的舅舅和舅妈了,两家关系亲近,凑到一起说了好久的话,才放他们进去给郑老爷子祝寿。路上也遇见了很多秦家的熟人,宋时溪主动降低了存在感,没怎么说话,顶多在认人的时候多说两句。
一圈走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吃早饭,又坐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