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哼了一声:“刚才那个店,我问过,他们一个月的工资就有五万美金。我可以去那里应聘。”
祁衍点头,不置可否,“当然可以,你可以穿着同款的低胸女仆装,在客人面前露出口口,让客人猜你的胸围。”
江沛玉愣住了,原来他都听到了吗,他们最后的对话。她突然反应过来,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停电加上火灾报警器响了,这一切肯定不是偶然。
“是你吗?"她又想起身边听到的怪叫,被重物被拖动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她才意识到她身旁能有什么重物,除了那个女仆男。“你把他弄死了吗?"她一脸震惊。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十恶不赦吗?"祁衍平淡反问。她低下了头,没说话。
明显是默认了。
祁衍真不知道自己该无奈还是该高兴。
无奈自己在她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高兴哪怕自己是个坏人,她也仍旧爱他。
“我只是让人给他找了份新工作,现在他应该正在高兴的享用美食。”“什么?”
祁衍笑了,他将座椅升高,有了外力的座椅,他直接往上顶了。江沛玉弯着腰,尖叫出声。
祁衍叹气:“我们的差异太大了,你整个腹部的长度都没我的…”他没继续往下说。
算了,怕吓着她。
“显然他对自己的工作引以为傲,但如果,他失去了唯一的优点呢?"祁衍想到这些似乎就心情不错,“靠这种东西来破坏别人的家庭,这点小惩罚对他来说算得上奖励。”
“把他喂的像小猪一样恶心,云妮还会喜欢他吗?"他笑的温柔又绅士,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在哄小孩。
江沛玉觉得他很过分:“他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而且是我自己主动去店里的,和他没有关系。他是靠外在工作,你不能…你不能这么过分。”祁衍觉得她还是太不了解自己,按照他以前的手段,他可没有这么温和的时候。
还不是因为她。
和她在一起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多做点好事,为他体弱的妻子积福。他以前不信这些,可是现在不得不信。
她哮喘发作晕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历历在目。至今还会做噩梦。
被惊醒后看到完好无缺躺在自己怀里的江沛玉,他才会松一口气。然后将她紧紧抱住,生怕她又会消失。
她的命早就和他的绑定在一起了。
她死了他也会立刻死。
祁衍偶尔觉得感情很碍事,他活了二十多年,最爱的永远是自己和自己的利益。
可是这个小东西出现了。
她成为了他的命。
她生病他比她还难受。她离开他就会呕吐紧张。她这么坏,让他爱的要死要活,哪怕在外面工作想的也永远都是她。忙完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见她。
她倒好,出来找鸭子,还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的胸口。那么多人主动和他投怀送抱,争着抢着要当他的情人一号情人二号情人三号情人四号……
他都洁身自好,裤子没有对任何人脱下过,他的身体使用权永远只有她一个。
她倒好。
坏孩子,坏孩子,应该被曹死的坏孩子。
她像坐在碰碰车上,晃得厉害。
“等一下,等一下,我..…”
“我什么。“他不听,“在我没过来之前,你们眉来眼去了多久?他的衣领都快开到胯了,你有没有摸他的胸?有没有摸他的屁股?你是想把哥哥气死吗?你知道哥哥看到你那个眼神的时候有多难过吗。你这个坏孩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江沛玉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坐在祁衍的腿上,抱着方向盘。她的眼神早就涣散了,眼白都翻了出去,吐着舌头。声音从一开始的勾人动听,变成了有律动的低沉声响。“额额”
像溺水,又像干呕。
腰腹被一双大手抓住,手指都陷进了柔软的腹部。软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白如凝脂,像牛乳。咬上一口肯定很甜。男人的手臂早就绷紧了,肌肉将衬衫撑开了,大臂上的袖箍岌岌可危。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都平息下来。
江沛玉靠在他的肩上喘气:“我没有…我不喜欢他,是他一直在和我说话发泄完的祁衍变得温和多了:“哥哥相信你。”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衍突然笑着调侃她:“宝宝把哥哥的车子都弄脏了,用舌头舔干净怎么样?”她又难受,又生气,坐在他的腿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结。骂了他一句。祁衍挑眉,被她骂爽的同时眉头严肃地皱了起来,像是在对待家里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手重重地掌掴她的屁股,打的臀肉乱颤:“谁教你的,这种话。咖啡厅里的那些人?”
“我自己知道的。"她那副样子竞然很得意,抬头挺胸。祁衍低头看了一眼。
胸那么大还挺的这么靠前。
“我知道的说不定比你还多。“她说。
祁衍想到她写的那些低俗小说,笑了:“你是指和神父在教堂□口的修女,后来有其他人进来,和神父一起玩双龙?”江沛玉早就不清醒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祁衍的话里带着淡淡嘲讽:“你倒是很尊重自己国家的宗教文化。”江沛玉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