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吗?”
贝拉摇了摇头:“我们.还是自己先回去吧。”米娅:“可是winnie怎么办,赌场这种地方不安全,winnie一个女孩子在这里…″
贝拉本来就在因为得罪cassian的事情心烦意乱,米娅还一直在她耳边聒噪。
于是她心心烦意乱地吼出声:“在这里谁敢让她不安全?更何况那个人还在她的身边,她能遇到什么危险,只有可能是她让别人危险,让我危险,Ok?“米娅愣住了:“你突然发什么疯,什么那个人这个人,她和谁在一起?'贝拉觉得自己真是昏头了,她和她说这些做什么。“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家里一个开饭店,你懂什么。“她捂着额头,只觉得头晕得要死。为了在cassian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她也喝了点酒助兴。现在酒劲上来,她只觉得头晕。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叔叔讲这件事情。说自己为了帮家里分忧,想要主动勾搭cassian先生,结果不仅被对方发现了,甚至完全不上钩。
房间里,男人的黑色皮鞋放在女人的平底单鞋旁边,黑色西装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上面是女人的羊毛开衫,柔软的材质看上去像是一团云,上面那个精到致的小蝴蝶结和那件被压在下面的,冰冷严肃的西装形成了强烈对比。卧室内,室温仿佛因为男人不断上升的体温而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两道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让我歇一下好吗。"女人低泣的声音带着哀求。“你已经适应了,对吗?如果现在休息,待会会更加承受不了。“他亲吻她的耳朵进行安抚,“我们磨合了五个小时,好不容易磨合好。你难道想从头开始吗?”
五个小时,已经五个小时了。
江沛玉觉得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都说人体的水分占比百分之六十。可是此刻的江沛玉觉得自己一滴也没有了。
“你去洗个冷水澡,好不好。"她开始感到害怕了,后悔之前说的要帮他,“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洗个冷水澡会缓解很多。”他伸手搂着她的腰,将试图逃跑的人重新拉到自己身前。他低下头,脸埋在她柔软的颈间,迫不及待地又亲又吻:“电视剧都是骗人的,我就亲一亲你。”
“真的吗?”
“嗯。"他笑着点头,“你也亲一亲我,好吗?”“好。“她同意了,亲吻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是最轻松最省力的事情了。祁衍笑了,握着她的手带她认位置:“亲这里,你可以多用点力气,弄疼哥哥也没事。或者”
他亲她耳朵,用牙齿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像是引诱。蛊惑她去做这些事情,“狠狠扇它巴掌也行。”
江沛玉立马就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可是什么。”他迫不及待地去亲她,“不是你说要留下来帮我吗,现在反悔了?”
他的吻落到她的脖颈,江沛玉在他怀里扭了扭,最后被他单手按住。然后他停下来,从她的身体离开,“算了,我不想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离开,没关系的。”
他在沙发上坐稳,江沛玉往旁边看了一眼,那件凌乱的衬衫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以往结实的肌肉此时更加紧绷。线条轮廓格外清晰。江沛玉见过他的身体放松时的样子,所以能够感受到他现在这个状态有多吓人。
他一定非常难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克制忍耐,否则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会变成这样是自己造成的,想到这点,江沛玉的内疚更重。弯下腰想去捡地上那件衣服的手,最后还是缓慢地收了回来。“我…我不会亲太久的。"她突然说。不敢看他,而是看着光脚踩着的地毯。祁衍抬眸,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好,那就亲一小会。”江沛玉红着脸蹲下,最后还是将头发轻轻拨到耳后,然后低下头。屋子里的温度在不断升高,男人仰头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放在身侧,另一只手搭放在前面那个小脑袋的发顶上轻轻抚摸。他的呼吸深一次浅一次,饱满的胸肌起伏剧烈。仰躺的脖颈更是绷紧了,喉结不受控地上下起伏。
他一直摸她的头,摸到后面实在受不了,将人提到腿上压着她吻。电视里正在播放夜间电视剧。
一男一女试图找到小时候埋的宝藏,于是将手伸进以前用来藏宝的密道中。电视的音量很大,台词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里好紧啊,夹死我了”
“是你太粗了。”
“先出来吧,我去找点铁锹之类的东西,看能不能挖开。”“我已经碰到了,嗯好软,轻轻一碰就这么多水。”“好多水啊,好软。”
“糟了!不会是进水淹了吧,里面的东西会坏掉吗?”这里的保洁进来打扫卫生,隔着一张吧台并没有看见什么。她在这里工作很多年了,清楚不该看的不能看。专心地将脚下湿透的地毯收走,还有那张被水浸透的沙发,只能待会另外让人将它收走了。
在这个vvip室,这种东西都是一次性,哪怕价格再昂贵,脏了就直接拿去扔掉,没有清理的必要。
更何况,这张沙发坏掉了。
应该是不久前刚坏的。无法承受太激烈的行为,不堪重负地塌了。那块可见度非常低的磨砂玻璃,能看见有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