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索要一个真相。”怎么哭了呢。
祁衍叹了口气,没有否认。
作为一个产业雄厚的掌权人与资本家,他很擅长做抉择,知道如何做能让利益最大化,风险最小。
将浴巾胡乱地裹在腰上:“我的确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不是定位,是一种新型的监听设备。”
很小巧,不易被发现,但更实用。
他承认自己这么做的确不对,但他有这么做的原因。江沛玉看着他,后槽牙隐隐发疼,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加虚伪冷血的人。”
果然是好孩子,脏话也不会说,明明很生气,说出来的话却这么温和。他过去抱她,用服软的姿态主动求和,“冷血点不好吗,我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被偏爱吗?”这种事情分什么男女。
他也想被云妮偏爱。
很多时候他反而希望将自己的冷血和虚伪分给她一点。如果这些东西能够通过唾液和sperm传播就好了。那么云妮早就被他同化了,成为和他一样的人。他往她的手机和日常佩戴的手镯内植入了设备。如果直接和她说,她一定不会同意。
他当然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可她偏偏倔得要死,不要保镖,还喜欢乱跑。万一被坏人盯上了怎么办。
她脖子上佩戴的那条项链都可以将他们落榻的酒店给买下了。就算这个国家很安全,祁衍也做不到完全放心。唉,真应该让她数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多少。同样的伤,在她身上立刻就能要了她的命。云妮是他的心脏,如果她死了,他也不要活了。至于其他的,那只是顺带而已。
他总得防备一下,谁让他的妻子有一颗善良的心脏,路边看到一条狗都会停下来施以援手。
祁衍在这方面比他的父亲更甚,极端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但江沛玉显然比她的母亲要幸运。
至少祁衍愿意给她足够的空间,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明目张胆地禁锢她的自由。
他会给这只活泼的鱼儿足够的空间。
她可以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当然,无论她去了任何地方,都摆脱不了她所看不见的那只手的掌控。她得在他的掌心自由。
“好了,哥哥和你道歉。“见她还是那副气鼓鼓的样子,祁衍放缓了态度,去牵她的手,诚恳地和她道歉,“这件事的确是哥哥做错了,就算想要确保你的安全,但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哥哥下次…”江沛玉推开了他:“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尊重,如果你觉得婚姻是互相猜忌,那我觉得我们应.…
她的唇被死死咬住,男人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他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许说,不许说出那两个字!”
江沛玉牙齿使劲,顿时,她的口腔内弥漫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祁衍仍旧不松手,舌头死死地堵住,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江沛玉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最后是她的眼泪让他恢复了冷静,他终于松开了她。嘴角流出的血没有及时擦掉,此时已经干涸了。
“怎么哭的这么凶。"祁衍抱着她,“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不会再有下次了。”
江沛玉推开他,眼泪打湿了他的手背,语气坚决:“我要回去。”“回哪?"他的眼神警惕起来。
“回学校。"她说。
如此,祁衍松了一口气:“可是你的假期还剩两天,确定现在就要回去?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上次我说过要教你打高尔夫。”和他吵架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因为不论任何时候,他的情绪都稳定的像是机器人。
他又变回那个儒雅的绅士了,身上没有普通男人的缺点。嘴硬狡辩,或是死不悔改。
是他的问题,他统统认下,认错态度很好,并承认不会再有第二次。哪怕不是他的问题,他也一并认下。
然后去哄她,那只手熟练地破开阻碍,停留在某处。他的动作很缓慢,也很温柔。
她纤细白皙的双腿有气无力地靠着他的腿,黑色禁欲的西裤,与她形成一种极致的视觉冲击。
柔弱与强大,纤细与结实。
他把人按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好好哭一哭。那只手放在她的后背抚摸,他一直在和她道歉。而另一只手,那只黑金腕表此时和手臂摆动的幅度一致。她低下头,看着他的手指消失又出现,消失又出现。从一根变成四根。表盘折射的光在空中不断划出冰冷的弧度。最后,他猛地将手收回来。
那只腕表不防水,此时也报废了。
他无动于衷地摘下,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继续哄她,和她道歉:“再有下次,哥哥是小狗,好吗?”江沛玉的身体还处在颤栗阶段,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粘腻的花香气息。祁衍抱着她:“哥哥今天晚上给你oral sex,多久都行。”江沛玉不想和他说话,她抿了抿唇,背过身去。祁衍叹了口气,低下头,靠在她单薄的后背上:“哥哥现在就当你的小狗,好不好?需要我让人去买项圈吗。你亲自给哥哥戴上。”
江沛玉对当别人的主人没有兴趣。
她觉得祁衍说的的确没有错,她的脾气太好了,很多事情总是轻拿轻放,同样的,那些事情的解决方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