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浴缸,更像是在泡私汤。江沛玉此时和祁衍是面对面泡在里面。
她的身体被沐浴露擦洗地很滑,白色浴泡在身上被抹匀,祁衍的手掌有些粗粝,弄得她有点痒。
“要是待不习惯就和我说,被欺负了也要和我说。“他温声告诉她,可靠的让她心安。
她三岁开始就自己洗澡了,想不到结婚之后反而可以享受到老公为自己洗澡的待遇。
此时非但没有沉浸在被伺候的享受之中,反而有些别扭,手臂轻轻夹紧自己的身体。
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跳到了这一步。
她的双手还抱着自己的胸口,祁衍按着她的后背,身体后仰,手臂搭放在身后的台面上:“嗯…再抱紧点,对,就是这样。”他闭着眼,作为男性第二象征的喉结也异常明显,此时抵着那层皮肤,随着他的呼吸和肌肉的收缩一起上下起伏。
胸口剩余的沐浴露成为了助力,让一切的进行都变得畅通无助。“好爽,做得真好。”
他摸她的头,一语双关的夸奖她,“柔软又包容的好孩子。”佣人几次进来,点好熏香,又将明天早上夫人要穿的衣服提前熨烫妥帖放在衣柜里。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太严实,所以里面的声音若隐若现的飘出来一部分。男人的低沉,女人的娇柔。
构成诱惑性感的曲子。
让人忍不住驻足,想要听的更多,听的更加完整。但这里的佣人显然具备专业的职业素养,没有多余的窥探心理,只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布置好这一切后,她们都自觉垂目,离开了这里。时刻谨记着一点,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昨天折腾地够久,以至于江沛玉中午才醒。那个时候祁衍已经不在家了。
贺灵刚去牧场帮完忙回来,在客厅看到江沛玉,问她喝不喝奶。江沛玉的脸顿时就红了。
这番再正常不过的询问让她想到祁衍昨天的话。他说,他不爱喝奶,但现在却爱上了现挤的。但她知道,贺灵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你刚刚去牧场了吗?”
她闻到她身上新鲜草料的气息,还有牛粪的味道。贺灵也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味儿,她冲她笑了笑:“我还来不及去洗澡。不过没关系,这里的牛都是吃新鲜的青草长大的,不脏。”江沛玉回来并没有多久,但有了之前那段时间的接触,贺灵对她的印象一如既往的好。二人的关系也没有因为中途很长时间没见而流逝。江沛玉点点头:“好的,谢谢。”
于是贺灵便让人去准备牛奶去了。
还有一份无比清淡健康的早餐,是营养师根据江沛玉的身体各项指标准备的食谱。
江沛玉小口进食,贺灵就坐在一旁,她问她:“Cassian很早就走了吗?贺灵点点头:“先生有工作要去处理,但他离开前叮嘱了我,让我看着您用完午餐。看来先生真的很了解您呢,连您几点钟醒都猜到了。”江沛玉抿了抿唇,她在心里吐槽,他当然知道,他就是导致她睡不好的罪魁祸首。
她心不在焉地进食,直到祁衍的消息发过来。一一破皮的地方好点了吗?今天离开前替你上了药,记得不要自己用手碰,当心感染。
难怪她一直觉得有股淡淡的药味,原来是祁衍替她涂的药。一一我不会自己碰的。
隔着屏幕,哪怕只是简单的一行字,也能感受到他此刻一定在笑。而且是那种很轻的淡笑。
一一谁知道呢,万一你趁我不在偷偷′奖励′自己。相同的词语在不同的语境有着不同的效果。江沛玉没有再回他,而是将手机反扣在桌上,默默吃饭。贺灵好奇地问她:“你刚刚在看什么,脸突然这么红。”“没什么。"她心虚地说。
贺灵顿了顿:“你该不会.……在看黄片吧?”江沛玉其实不清楚祁衍的具体工作,他涉猎的行业实在太多,并且他在任何领域都是强硬的垄断模式。
只不过他为人低调,很少公开露面,往往会推一个替死鬼'出去,充当没有实权的挂名掌权人。
而他,在所有看不见的暗处充当搅动风云的操盘手。正式成为sutherland太太之后,江沛玉没有察觉到太明显的变化,她照常过着和从前一样的生活。
除了频繁收到那些阔太太们递来的邀请函。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些有钱人们用来庆祝的理由这么多。甚至还有给树过生日的。
江沛玉不知道要不要去,于是去询问祁衍的意见。祁衍每次都是无动于衷地笑笑,不给她提供任何建议:“她们邀请的是你,又不是我,应该由你来决定。”
“可是……她欲言又止。
祁衍继续道:“是你说过的,不希望我过多插手你的生活和选择。”好吧,她的确这么说过。想不到回旋镖这么快就扎回来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吗?"江沛玉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祁衍微微抬眸:“所以,你是担心对我造成不好的影响,才会纠结去不去吗?”
江沛玉点了点头。
如果是以前她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但是现在…她犹豫了。祁衍显然在因为她这个默认的答案而开心。他抱着她,主动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