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可是.…”
祁衍笑着打断她:“不用替哥哥省钱,就当做慈善了。”桌上那些人,大部分都在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江沛玉。这好像还是Cassian第一次带异性出来。难怪之前给他安排的女伴他一个也看不上,原来喜欢这种清纯型的。但他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凶猛的肉食动物。这类人对性的要求非常高,另一半大多都是身体契合度顶级的性感御姐。最起码身材要在一米七五以上,否则在他身边就跟个小挂件一样。嗯好比此刻这位亚洲女性。
看上去年纪应该不大,身材相对来说也比较娇小,小腹的长度甚至还没有祁衍的约….
咳咳。
一道锋利的眼刀充满无声的警告和威胁,此时扫了过来。对方立刻收回视线,脸色因此有些发白。
江沛玉本人毫无察觉,她沉浸在又赌输了的痛苦当中。“要不我还是别来了,换你上吧."眼看着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江沛玉终于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嚎啕大哭。
她现在也想嚎啕大哭。
虽然输的不是她的钱。但仍旧无法阻止她心疼。这么多钱.………是几个家庭加在一起多少辈子都赚不来的。就这么从她手中输了出去。
当事人却显得无动于衷,只是让人再去换些筹码来。顺便拿点吃的。祁衍专门强调:“不要任何带椰浆的东西。”埃文面前的筹码都快堆成山了,他高兴地左拥右抱,甚至连说话的口气都比刚才狂了不少。
祁衍全程都保持稳重优雅的笑。他的坐姿十分随性,略微侧坐,西裤之下的长腿交叠,身体朝向江沛玉,此时单条手臂屈起,搭放在身后的椅背上。衬衫的袖子因此被挤压出一层一层的褶皱。被大臂上的袖箍牢牢固定。
他的话全程都很少,只是偶尔会俯身,和身边的女人说几句。声音也不大,像是在和她亲密耳语。
暖昧的氛围暗自涌动。
当然,具备调情意味的那个人只有祁衍自己。江沛玉早就输到立正了。
坐姿规规矩矩,身体下意识地靠近他,挨的那么紧。这副胆小如鼠的样子,仿佛担心继续输下去,她会将自己也一并输出去。手臂上的触感柔软,软的不像话。女人的身体挤压在上面。祁衍满意地挑唇。
思绪顿时飘远了些。顶楼有个私人汤池,待会可以和云妮在里面试试。还不需要买润滑。
嗯,要是可以不戴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变得更好。干脆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起来:“放心,哥哥就算输到倾家荡产,也不舍得将云妮抵押出去。”江沛玉对他这番话存疑。
这个利益至上的野心家,自私又贪婪,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破产。利益在他这里简直超过了一切。她毫不怀疑,肯定超过了波顿叔叔。祁衍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情起来,“可云妮存在的意义早就超过了一切,包括哥哥的生命。”
江沛玉愣在那里。
她呆呆地看着他。
面前这张脸极具冲击力,无论是冷冰冰的威胁,还是气场全开的脾睨,甚至是深情的注视。
都具备着让人说不出话的冲击力。
祁衍似乎终于放过了她,笑着接过她手里那几张还没来得及翻开的底牌:“哥哥帮我们可怜的小云妮赢回来。”
他从容不迫地将底牌翻开看了一眼,周围那些人跟了一圈又一圈,中间早就堆满了下注的筹码。
而最大的赢家埃文自然也没有手软。
他显然已经赌上头了,笑容贪婪地打算满载而归。祁衍看着他,眼底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那些人依次将底牌翻开,埃文甚至已经开始提前庆祝。在此之前,祁衍不紧不慢地翻开自己的牌。九点,刚好比他的大一点。
“抱歉。"他冲他笑了笑,再儒雅的笑也难以掩盖他极具压迫感的气场。接下来就像是幸运女神更改了眷顾的对象一样,祁衍十赌十赢,不仅将江沛玉输掉的那些全部赢了回来,甚至还将其他人面前的筹码全部收缴的一干二净他抬手正了正领带,而后低头看腕表:“居然已经十点了,今天就到此”话没说完,被一旁的埃文打断:“再等等吧,再赌几把。”祁衍抬眸,似有些意外,他温和的劝道:“赌场最忌贪和不甘。”埃文笑道:“难道Cassian先生赢了就想走吗?这可不厚道。”祁衍听到他的这番话笑出了声。
“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好吧,"他不得不再次坐下,“既然埃文先生有这个兴致,我也不好扫你的兴。”
他看了眼旁边的扎克利,对方立马会意,去帮他兑换了大量的筹码。如果说刚才是她亲自参与,那种紧张感令她精神高度集中。那么现在,江沛玉已经无聊到快要睡着了。好在祁衍并没有完全忽略她,在察觉到她的困意时,他也会亲昵地和她耳语几句。
柔软温热的嘴唇贴放在她的耳边,和她耳鬓厮磨:“好云妮,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结束了。”
“是不是很困?”
“困的话就靠在哥哥的怀里睡一会。”
“要哥哥抱着你睡吗?”
“哥哥可以像哄小孩那样哄云妮入睡。”
他的声音低沉缱绻,让人听到耳朵和双腿一起酥麻。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