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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奶娘(2 / 2)

你老实说吧,那是人状元郎自愿的。轮得到你在这愤愤不平?她落不了好?我看她将来好着呢!”这跑堂的把白搭巾往肩膀上一甩,两眼上下轻扫怒斥的人,说:“没事儿去听听《柏舟记》吧,人家郎情妾意好不欢喜,轮得到你来反对?”那人被他一怼,一张虾脸上青红交加,好不难看,悻悻而走。这跑堂嘻嘻一笑,扭脸吆喝:“状元郎和女侍卫都夸好的梅岭酥山,大家快来尝尝呀!”

泗水楼上,蒋鸢皱着眉,说:“果然是身份低贱的女子,惯尝会用辱人的手段。好好的一个状元郎,非要跟她纠缠不清。你说是不是,时远哥哥?”她看向旁边神色冷淡的夏时远。

夏时远并不做声,只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他紧抿的唇角泄露出一丝情绪,叫蒋鸢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脸色登时变得像被蝎子蛰了一样难看。夏时远很快收敛了神色,厌恶道:“你说得对。”赵赵,你以为你绑着他,焉知不是他绑着你。裴珩,裴珩……蒋鸢以为他的厌恶是冲着赵归梦去的,满意一笑,赶忙问:“时远哥哥,你今日不忙吗?”

自从上次,夏时远请她帮忙在府中寻找遗落的古籍之后,他好些时间没有登门过了。尽管当时,夏时远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可是蒋鸢还是不免疑祖疑鬼起来。

前两天,她小心地试探父亲,不知后院那里关的是什么人。没想到父亲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她已经发现了,反倒似笑非笑地反问:“鸢儿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了?”

蒋鸢喏喏不敢言语,只见父亲捋了捋精心养护的胡须,问:“这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蒋鸢连连摇头,只说自己那晚睡不着觉,起来随便走走。她说这话时,十分心虚。父亲显然已经从门口的两个护卫那里得知了一切,他没有深究,只望着她,语重心长地说:“这是咱们蒋家的秘密。你若是告诉了别人,你父亲我身败名裂,你也不再是金枝玉叶了,听懂了么,鸢儿?”蒋鸢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难看。她眼神木楞,手脚不知如何摆放,张着嘴半响,才蹦出两个字:“懂,懂。”

她懂什么?她连父亲的话都没听懂。

什么叫做父亲会身败名裂,而她也不再是金枝玉叶?她想了半天,最后只能理解成,那个疯妇要是给人发现了,她肯定会胡说八道,这将给父亲的政敌以把柄。若父亲因此蒙冤倒台,那她自然也就不再是丞相之女,自然也就不是金村玉叶了。

“时远哥哥,"蒋鸢想到这里,又小心地试探,“你最近怎么没来找我?”夏时远疲倦地笑笑,说:“老师没告诉你吗,太子殿下要编纂《庆兴大典》。我作为校理,自然很忙。”

他眼下的青影和眼底的红血丝,无一不印证了他的话。蒋鸢为自己晦暗的心思感到羞愧,忙道:“时远哥哥,你这么累,应该好好在家休息的。有什么事情,叫下人传话给我就好了。”说完这句违心的话,她没忍住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生怕夏时远把这话当真,又怕夏时远看出她并非出自真心。

少女的怀春没有多少坏心思。

可是夏时远隔着面前这人,总能隐隐约约看见蒋柯的影子,他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夏时远抬眼的时候,了无痕迹地掩去了心中的曾恨,说:“我只是闲来想找人说说话。”

“跟……跟我吗?"蒋鸢有些受宠若惊,又关切道:“时远哥哥,你要说什么话?”

夏时远道:“编纂《庆兴大典》的时候,其中涉及到人物传。鸢儿,我很抱歉提起你的伤心心事。可是昭勇侯是咱们大庆唯一的女侯,我希望对她的生平过往能有更多的了解。鸢儿,你能帮帮我吗?”蒋鸢顿住:“我母亲?”

夏时远道:“是啊,此事我只能找你。若是找老师,我怕他会伤心。自然,我也可以去找游野游将军,只是他…”“不用找他!"蒋鸢听见游野的名字,立马有些激动,忙道:“我可以告诉你,他哪有我知道的多!”

夏时远如释重负般,说:“我也是这么想,毕竟是鸢儿的母亲,外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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