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在王爷面前露脸请功,还能在朝廷这边,获得齐政的信任,与朝廷的嘉奖!
我他娘的直接赢两次!
他当即表露出一副职责所在,视死如归的神情,“齐侯言重了!此乃下官分内之事!”
“谋反这等大事,既然流言已经甚嚣尘上,下官身为钦差队伍中人,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越王若是安分守己,倒也罢了,他若是真的心怀不轨,下官定然怒斥其行,羞得他抬不起头,以报先帝之恩!”
他的话,藏着陷阱,也在试探齐政的真实心思。
他的话音方落,齐政便再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贺御史不可!”
齐政严肃道:“你此去,要当面质问他,他极大可能会否认,你只需要从中鉴别真相,回来告诉本官即可,切莫鲁莽,当以存身为要。待日后我等领着朝廷大军,将他擒拿,让江南重归于和平安宁,这才是真正的报效先帝之恩!”
听齐政这般说,贺间放下了心。
看来,齐政并没有怀疑自己。
这位年轻的侯爷什么都好,就是太年轻了,年轻到还不知道人心险恶啊!哈哈!
他拱手作揖,“齐侯教训得是,下官莽撞了!”
“敌人势大,我等皆需谨慎,本官在此,等你的好消息!”
贺间重重点头,沉声道:“事不宜迟,下官这就出发!”
“好!田七,选两个忠勇机灵的弟兄,陪着贺御史一起,务必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是!”
很快,贺间和两个护卫骑马离开,而齐政在他走后,也带着人,骑着马,直奔另一边的城门。
而这边的动静,立刻惊动了时刻关注他们动向的杭州府衙。
虽然眼看齐政如此废物,杭州府衙的众人对他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但还不至于彻底不当回事,更何况齐政一行集体出动的动静想不注意到也不容易。
得知消息,知府杨志鸿又不在,付同知这个跟齐政打了好些天交道的人,便立刻带上手下追了出去。
“齐侯!”
将将在城门附近,付同知终于追上了齐政一行。
他顾不得久未骑马被磨得生疼的胯下,连忙翻身下马,“齐侯,夜色深重,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齐政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再不复之前那般平和,冷冷道:“本官去哪儿,还需要向你一个小小同知禀报不成?”
付同知虽然心头恼恨,但这话也没毛病,他只好连忙欠身,“下官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夜深寒重,道路不明,不如大人天明再动身,下官也可做个向导。”
齐政淡淡道:“本官行事,自有本官的用意,不用尔等操心!”
付同知苦着脸道:“大人明鉴啊,晚上出城,也不安全,万一您有个闪失,我等担待不起啊!”
齐政眯着眼,俯视着付同知,“你是在威胁本官吗?”
“下官不敢!”
“不敢就给本官让开!”
齐政冷冷一喝,一旁的田七直接驱马上前。
面对逼近的马蹄,付同知在犹豫之下,终于还是老实地退到了一旁。
但他没有放弃,立刻朝不远处的城门守将使了个眼色。
城门守将心里都快骂娘了,你他娘的指望我来拦住钦差?
付同知眼神一狠,警告着对方。
城门守将强压着心头的骂娘声,看着逼近的队伍,咽了口口水。
“开门。”
马背上,传来齐政淡漠的声音。
城门守将一咬牙,抱拳道:“钦差大人,军中有军令,城门临时开启,只能是指挥使大人下令,请大人拿来指挥使大人的军令。”
齐政看着他,“本官是钦差,提督江南五省军政,你们杭州卫所,也在本官管辖之下,现在本官以这个身份,命你打开城门。”
城门守将几乎已经顶不住了,但想起自己收的那些黑钱,想起自己手上的人命,想起自己府上的家财万贯和妻妾满床,咬牙抱拳道:“请大人莫要为难卑职。”
噌!
利剑出鞘的声音在城门口惊起。
城门守将下意识地抬头,便发现自己的视线越来越高,而后瞧见了一具无头的尸首。
嘶!
疼!
在最后一个念头之后,他的人生走向终局和彻底的黑暗。
田七缓缓将尚方宝剑在臂弯擦干血迹,收剑入鞘,感觉还是没有扇巴掌有感觉。
齐政看向那个守将身边站着的一个军士,“现在,我以钦差的身份任命,你是新的城门守将,此间一切受你节制,你的后台是本官,是朝廷,开城!”
那军士登时欣喜若狂,直接单膝跪地,“谢大人!”
说完,转身吩咐,“开城!”
吩咐完之后,又像是后知后觉一般,亲自跑去,帮着拉开了那厚重的城门。
齐政扭头看着被吓得脸色发白的付同知,指着那名刚刚被他升官的军士,“转告杨志鸿和杭州卫指挥使,本官回来之前,如果他的位置有什么变化,他的人身安全出了什么问题,本官不介意再砍几颗人头!”
说完,一夹马腹,带着上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