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烟离去的身影，女子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觉得，新来的牧清美进府后，是不是她说了算？”
“应该会是这样吧。”
“那白烟姐姐以后就不管理我们了吗？换了一个更厉害的人，我们的日子会不会变得艰难？”
“听说牧清美……曾经杀过不少人。”
万柔不由自主地紧握双手。
没错，牧清美确实杀过很多人，而且那些人大多是楚国的子民。
在皇宫的一处静谧宫殿里，林靖推门而入。
屋内光线昏暗。
“为什么不开灯，也不让空气流通一下？”
“因为朕觉得在黑暗中更加自在。”皇上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林靖翻了个白眼，走进去，看到皇爷爷的被褥凌乱，便打趣道：“既然喜欢黑暗，何不直接找个箱子盖在头上，这样每天都能享受无光的世界了。”
皇上翻身坐起，生气地说：“你这忤逆之孙！真是胡言乱语，你这话听起来像人说的话吗？”
“是否像人说的话，您说了算，但我确实是您的孙儿。”林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