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赵调证了惬,暗想为何告诉自己此事?
莫寻挤眉弄眼:“赵兄不想见罗敷姑娘吗?”
赵侗道:“并无深交,自谈不上想不想见。”
莫寻闻言不由露出挪输之色:“没想到赵兄也是个虚伪之人啊。”
赵调纳闷道:“莫兄何来此言呢?”
莫寻目光落至赵腰带之旁,嘿然道:“赵兄一直戴着罗敷姑娘送的玉佩,怎好言无甚深交呢?”
赵调不由了愣,方自想起此事,不由顿觉窘迫,道:“莫兄,这个—"
莫寻道:“我大乾风俗,民间男女互表情意,女子赠男子荷包香囊,而官宦门第,世家女子,
则会赠送男子玉佩明珠之类物品,赵兄你还有何可说?”
“什么?居然还有此种说法吗?”赵侗呆了呆,他确实不知道有这种习俗,虽然看话本中也有女侠赠送男主荷包,但总未点明是俗成之事,只以为自身表达情意而已,不想竟然是民风使然。
“赵兄莫要装作不知,试问此刻垫内谁不知道此事?叫一二同窗询问便可证明——”莫寻神色暖味说道。
“在下”赵调左右瞅瞅,见有听见两人对话的同学,都露出一副挤眉弄眼看好戏的神情,
顿知此事无错,不由伸手抚额,脸上露出为难表情。
他想到了之前诸葛青青给他的答礼是一颗明珠,莫非其中也有此意?但他对其有所好感,又触碰了对方身子,必然是要负责,那么罗敷此事又当要如何办?
自己与罗敷并无太多纠葛,除了参加诗会做了两首诗外,其实并没什么交往,虽然写了一首罗敷辞,但那也是诗会的背景,与扶摇公子给莫愁所写莫愁曲名义全然不同。
或者是对方想感谢自己作诗,再歉意自己被诸葛青青掳走,想送礼补偿却又不知送什么好?金银太俗,文房之类怕被自己以为鄙薄多想,所以才送了玉器,玉器之中自以玉佩最为实用,
以做装饰,对方并无考虑情意之类事情?
一念及此,他不由看向莫寻道:“罗敷姑娘不过感激之情,又有那晚突发之事,送玉佩不过是感谢与歉意罢了,断然不是莫兄所想,相送玉佩怎么可能只有此一种含义呢。”
莫寻笑道:“女子送男子,可不就这么一种含义吗。”
赵调摇头:“我不相信。”
莫寻道:“赵兄嘴硬我也没办法,不过话说回来,最近玉州可能要有些大事发生。”
赵个闻言心中不由想到昨日前往铁匠铺购买东西,乌鸦听见那假装父女的山州萧家两人对话,
思索道:“是何大事?”
莫寻刚要言语,这时上课的铜铃响起,不由道:“下学再与赵兄分说好了。”
赵调点头,接着先生进入,用戒尺敲一敲前面教桌,众人起身行礼,随后开始讲起经论来。
一天很快过去,放学之后赵侗与莫寻同行,出了州学大门往玉江边上走去,莫寻道:“其实早间所言大事与赵兄关系不大,毕竟赵兄未曾习武。”
赵侗道:“与武者有关吗?莫非是江湖是非?”
莫寻道:“既有江湖,也有世家,现在赵兄多少也和世家扯上些关联,毕竟罗敷小姐对赵兄,:”
赵调闻言急忙摆手,正色道:“莫兄,此种玩笑开不得,在下与罗敷姑娘交浅言浅,怎么可能与在下沾上什么联系,莫兄千万不要污了罗敷姑娘的清名。”
莫寻看向赵调似笑非笑:“罗敷小姐神仙样人物,赵兄却为何这般反复拎清,言得君子一般,
倒真叫人纳闷,莫非赵兄心中已有别人?”
赵侗闻言心内一跳,道:“君子自然坦荡荡,莫兄还是赶紧说大事吧。”
莫寻点头道:“那我便说大事,最近八大世家,还有一些江湖门派可能会齐聚玉州,争夺一样东西,到时恐会彼此动手,打得山崩地裂,玉州将要乱上一阵子了。”
赵调眨了眨眼,心想果然是铁匠铺所言之事,就不知争夺的是什么东西?
莫寻继续道:“估计现在就不少到来,隐藏城中各处,赵兄不会武功,自保无力,最近除了上下学外,最好少要出门,以免不必要是非临身,受到伤害。”
赵调道:“八大世家都有族人子弟在朝为官,也会相互厮杀,为争夺物品大打出手吗?”
莫寻道:“这却是赵兄不了解了,此种宝物出世,哪管什么是否同朝为官呢,就算是朝廷也会派人前来争夺呢。”
赵侗道:“朝廷难道不会叫玉州官员带兵包围出宝地点,不给世家与江湖人等机会吗?”
莫寻笑道:“赵兄所想太简单了,大干各地,除了少有的几州之外,哪里没有世家的影子?这玉州谁的势力最大,乃是秦家,真叫玉州官员自己带兵主持此事,先别说能不能拦住世家中那么多的高手,还有江湖之人,这并不是临阵打仗,与阵前完全不同,很难真正的拦住,可就算真的拦住了,最后东西不就是落入秦家手中吗?赵兄觉得秦家还会上交给朝廷吗?”
“秦家不会上交给朝廷?”赵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