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手里拎着的无人机设备皮箱:
“翠平同志辛苦了。”
刘伊妃了然:“嘿嘿,为人民服务。”
虽然无惊更无险,但小刘刚刚过关的时候还是一丝丝紧张的。
毕竟事关重大,幸好这些年下来也练出了大心脏,加之事先的周密准备,她也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看望丈夫的妻子,一切顺理成章。
两人低声聊着天往机场外走,刘伊妃挎着丈夫巧笑嫣然,这一时半会儿脸上的酒窝就没消失过,看得出是真的“忘崽”了。
后面一群助理、安保吃着狗粮默默跟随,只有阿飞见怪不怪,再肉麻的他都经历过,这才什么小场面,于是自顾自将装有无人机设备的皮箱拎上车,一行人离开机场前往酒店。
酒店的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轻响,尚未完全合拢,刘伊妃便已转身,倒反天罡地将男子重重地按在墙边。
方才在机场刻意维持的从容与克制瞬间蒸发,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而灸热。
小少妇深邃的目光锁住丈夫,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与思念,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刚刚问你想我没有,不回答是吧?”她探手捉住匹诺曹的鼻子,眼神迷离:“现在还有什么好讲?”
洗衣机心火愈发炽盛,此前被几番撩拨的欲念冲破堤岸,狠狠地将妻子掳至榻边:
“爱不爱的,讲有什么用?要做的!”
刘伊妃的心跳骤然失序,娇媚地仰起脸迎向他,未及出口的轻呼被丈夫灼热的唇尽数封。
大手在光滑的玉背急切游走,指腹隔着衣料摩着刘小驴柔韧的腰肢曲线,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战栗的火苗。
“难受,要—””
窗外是纽约不夜的璀灿灯火,窗内是翻涌的方寸天地。
很快,维纳斯女神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酒店门头那尊插翅欲飞的雕塑,在异国的月色下获得了极致的释放。
只是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可以说“都是月亮惹的祸”,带来的是浸了暖意的、沉甸甸的濡湿,像把窗外纽约的夜雾都拢进了这方寸枕间。
路宽看着羞怯不可自抑的老婆,只觉可爱。
“恩—没事,高级酒店床单多,我们待会儿再换一间住都行。”
刘伊妃身上的绯色蔓延至耳后,以至于听了丈夫的话更是将头埋在后者的脖颈间抬不起来,半响才软糯地颤声道:
“鸣鸣,我好没用我在家里想了好久要怎么没想到还是这么她咬着下唇,象今天在机场一样果身挂在丈夫身上,“抱我去洗一洗,我知道你没吃饱—”
“不急,今天时间长着呢。”洗衣机揽着温香软玉一般的可人儿,踩着浴室的大理石地板将她放下。
浴缸边缘蒸腾起氮盒的水汽,将浴室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光里,男子伸手试了试水温:
“特意消了毒的,走之前放的滚水,现在差不多再加点儿就行。”
他回头去看妻子,后者仍旧软软地倚在门口,那双湿漉漉的杏子眼望着他,带着毫不掩饰的依赖和娇慵,仿佛真的连挪动一步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我要你抱我。”她的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来,像融化了的蜜糖,带着一种全然托付的柔软,路宽依言照做,水面因两位新成员的添加荡漾开圈圈涟漪。
冬夜中的温暖包裹住身心,刘伊妃发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胃叹,随即象一尾灵活的美人鱼,在水中慵懒地翻了个身,趴在男子胸前。
“刚刚真的要死了,就没没忍住。”
“呵!找什么借口。”路宽一脸不屑,“搞得好象你哪次不这样似的,每回见面第一次都——
唔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刘伊妃掬了一捧水泼到嘴里去,“瞎讲!喝我洗澡水吧你!哈哈哈!”
窗外纽约的冬夜正寒,夫妻俩躺卧在这一方小天地中、肌肤相亲地温存,舒服得都不想睁开眼“今天过关的时候紧张吗?”
“不紧张,报关的型号和现在的都一模一样,他们又看不出端倪,对了—”小刘突然想起什么,把和覃远洲交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路宽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把设备提交检查备案。”
“后天你跟着剧组去拍摄一天再回去,也不能搞得好象就是专程来送东西的一样,即便现在根本能想得到。”
他在国外更加小心谨慎一些,伸手柄浴室的风暖换气都打开,呜鸣鸣地动静颇大,只有两人近若尺尺的对话声,彼此可闻。
刘伊妃回想着从上个月月底听到消息到今天的心路历程,拿手背蹭着丈夫冒茬的下颌:
“那天我回去以后查了很多航母的资料,什么铁血、超大那些军迷论坛,我看到好多好多人,他们可能只是普通的上班族、学生,却在上面热烈地、甚至带点天真地想象着我们自己的航母“争论着它会叫什么名字,第一艘会是‘北平号”还是什么号?猜测它会有多大吨位,用什么动力,能搭载多少架飞机——-那种纯粹的、近乎执念的期盼,看得人挺感慨的。”
路老板点头:“我们其实就是个尚武的民族,网友们平日里骂这个、骂那个,但对于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