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个人**数据赚钱。
这是一条极其完整的黑色产业链，具体流程为：寻找漏洞、窃取用户数据、将数据打包转卖给需要的人、分赃。
“X”找上李鸿波的原因是他们团队缺人手，尤其是李鸿波这种懂技术，胆子也大，敢赚黑钱的人。
李鸿波犹豫之际，对话框里又弹出了一条信息。
X：【怎么样，你考虑好没有，要不要跟我们干？跟着我们绝对比你现在赚的多，每年分到手的钱起码七位数。】
七位数？李鸿波下意识的掰了掰手指头，个、十、百、千、万、十万、百……艹！
这个数额，让他很难不心动。
李鸿波：【一年一百万？你们这个这么赚钱吗？】
X：【当然，我们这条产业链已经很成熟了，不过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想加入也得通过考核才行。】
李鸿波：【还有考核？要考核什么？】
X：【主要看技术怎么样，还有就是胆子大不大，不过胆子这关你已经过了，你为了赚区区五百块钱连警察都敢冒充，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李鸿波：“……”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呢？
你是想说我穷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