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会被皇上凌迟处死。
他一个人死倒也无所谓,整个沉家会被诛九族。
到时候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他的父母,还有他的长姐便再无出头之日,成了阴沟里的老鼠。
沉凌风强迫自己稳住情绪,现在与这个女人口舌之争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看向了萧泽,趴在地上同萧泽磕头道:“皇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如今臣已经将兵权交于皇上,而且臣在五城兵马司也待得很舒服。”
“至于东宫太子与臣已经有些日子没联系了。”
“于公于私,臣都不可能对三殿下下手。”
“你还敢狡辩?”钱玥转身跪在了萧泽面前,哭的眼睛都微微发红:“皇上,臣妾身边服侍的宫人,当时臣妾将他们遣在了太液池边候着。”
“臣妾嫌人多,烦心得很,便带着三殿下两个人去了那亭子间,这也是臣妾的失误之处,应该带着随行的人的。”
“臣妾身边的人,以及来往巡逻的护卫都亲眼看见他朝着臣妾和三殿下所在的亭子间走来。”
“臣妾有人证,有物证,皇上瞧这个。”
钱玥突然从袖口拿出了一块牌子,跪在了萧泽面前。
这一块牌子是沉凌风打赢了西戎的一个亲王后,缴获的一块牌子。
牌子上有西戎图腾,看起来还很好看。
当时他第一次与钱玥见面,仓促间没有别的可送,便将这块做工精巧的牌子送给她当见面礼。
只是在这牌子上面还刻了沉凌风三个字。
第一次见面的礼物,成了杀死沉凌风的关键物证。
钱玥将那牌子递到萧泽面前高声哭道:“皇上,这块牌子落在亭子间里的。”
萧泽看到了那牌子上沉凌风三个字,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将那牌子狠狠砸在了沉凌风的额头上,咬着牙道:“沉凌风,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