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自古以来都是感情的好良剂。
薛牧这一边,倒是让周福把关于张家庄的案子调了出来。
这让周福有些不解。
周福问着:“薛大人,咱们张家庄可是距离金城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庄,为什么要无端端把近些年关于张家庄所有的案子调出来。”
“不用问,照做便是了。”薛牧淡定道。
周福以为有什么机密信息,他便不再多问。
找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把这些年关于张家庄的所有卷宗全都拿了出来。
他擦了擦汗,气喘吁吁的说道:“其实,张家庄归属于南华县管,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大案子的话,是不可能由我们神捕司的人经受,如果说要要看更多的案子,只能去南华县的衙门那,或者去刑部。”
“没事,你就随便念念五年前有关于张家庄的案子就行。”
周福便拿起了一份陈年的卷宗,念了起来:“这一个案子是五年前,张家庄发生一起命案,一家五口全被伤害,死因皆是颈部刀伤。”
“凶手是曾经发生与死者过争执的张大根,因怀恨在心,夜里杀了死者一家五口。”
“下一个。”
“这个案子是四年前,河水投毒案,因隔壁村常年与张家庄的人不和,所以有人提议往张家庄下毒,导致张家庄十余人丧命,也因为这事,曾经轰动京城,陛下还因管理不力,撤了南华县的县令。”
“好,下一个。”
一连半个时辰,周福都在念着卷宗。
薛牧便开口道:“好了,周福,你休息一会儿吧。”
周福却说道:“没关系大人,我还可以继续念。”
“那好,那你去找一下有关于良田纠纷的案子。”薛牧提示着。
周福一听,便立即找了起来。
但找了很久,都没有关于良田纠纷的卷宗。
他回答着:“薛大人,咱们这没有良田纠纷的案子,一般来说,良田纠纷都是小案,不属于咱们神捕司来管。”
“那你去一趟刑部,能不能把张家庄其余的卷宗拿过来。”
说完,他便拿出一个令牌。
这是神捕司千户的象征,递给了周福。
周福接过令牌,立即赶去刑部。
薛牧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快回来。
便眯了眯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
其实,他心里也大概清楚。
周福这一趟,恐怕也是白跑了。
如果关于良田纠纷的案子,恐怕以南华县县令的为人,是断不可能上报刑部的。
果然,周福拿着令牌,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他表示道:“薛大人,刑部并没有关于良田纠纷的案子。”
“好,我知道了,周福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大人,我不辛苦,那我先去忙了。”
“嗯。”
薛牧站起身,打算过两天,再去一趟张百盛家,看看能不能再问出一些东西来。
正当他走出门口的时候,地上滚动的一个小石子被他听到了。
随后他来到后院。
果然,刘小刀在那等着他。
刘小刀神色紧张,喘着气说道:“大人,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薛牧问道。
“张百盛夫妇不见了。”刘小刀回答。
“不见了?”
“对。”
刘小刀补充道:“今日我原本想要去找一下张百盛,但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应,于是我便翻墙进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没有人。”
“会不会是去农田那了?”薛牧问了起来。
刘小刀解释道:“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直到我发现那火盆上还有火,我就寻思着不对劲。”
“他们都家徒四壁了,如果出门的话,一定会把火熄灭,不会浪费那盆里的木炭,为了验证这一点,我还特地去了一趟张百盛的农田。”
“隔壁田的邻居和我说,今日一早他并没有来施肥,邻居也觉得奇怪,因为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们俩每天都是俩家子每天都是一块去施肥,结果邻居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应,原本还以为他已经提前去了,直到来到农田,才发现张百盛并不在那。”
薛牧听后,沉思了一会儿。
随后他问道:“你行动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没有吧?我好像并没有发现有人。”刘小刀摇头。
薛牧回想起当时在归月楼的时候,管家老贾催促赵景焱离开,并且提示有两个黑衣人在人群里。
刚刚他还以为是不是窦子昂那三个家伙。
但是转头一想,老贾透露的是两个黑衣人。
而窦子昂他们是三个人。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两伙不同的人。
想到这,薛牧和刘小刀说道:“你最近一段时间,照顾好自己,躲起来。”
“大人,是不是咱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不过我寻思着询问一下老百姓关于良田的情况,这也会被人盯上吗?”刘小刀并不知道这农田背后的含义,只是觉得奇怪。
薛牧担心他会掉以轻心,便强调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