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副队长凝重呢喃着“翎羽描述的状况与那小子的花几乎没什么关联。我估计着,这不是他本人的能力。”
“这么说,那黑什么花……是不是还有类似于干涉精神层面的能力?哪个蠢蛋会对自己的‘求婚对象’捅刀子啊。”
『铃风,风铃花牌位……”心头默念,蓦然浮生一丝奇异感……』
『届时,只需要平稳地倾听和应答或许就稳妥啦。』
此处记忆如烟似雾。
他只能先这样安抚自己。
庄严渗透衣角,而玲珑的面容,仿佛又衬得紫堇些许娇俏可人。她如印象般撩过发丝,翻开资料道:
又或者两者兼有。通常寓意,激化思维的效果应该在恋情中最为明显。”
翎羽小姐昨日才病好准备出席,这我们仅是稍早报备。然后就被一直单方面迷恋翎羽小姐的蠢——”
『这大叔绝对想说“蠢蛋”。』
“大概吧。我想咱们得尽快去找上那小子的队伍好好质问一下才行。你觉得呢?”弹槽旋转瞬合,似有金属磨合。
“副队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铃风出乎意料对副队发问,眸光若寒。
“是吗,您又有什么想法?”
包括托梦在内,大家几乎一怔。唯有铃风默不作声地盯着副队,似乎已习惯副队作风。
“也是呢,谁会潜伏于原封不动的六人队伍。”铃风抱胸笑道。
见着梓喵咕噜咕噜,如同猫咪快速吧啦水时发出声响的模样。托梦不禁浅笑一声,紧绷感有所缓和:
时候尚可,夕哲向紫堇递出眼神。
“翎羽小姐咱们走吧。对了,铃风,你好搭档的‘人生大事’,不一起去吗?”
『还好铃风没答应。不然总有股“掠夺他人情感当灯泡”的感觉。』
……
“请跟我走。”
副队简单与夕哲对视,随后同白领男士并行。而夕哲步履逐步放慢,逐渐落于队伍末端。
“你不进去吗?”看护门口的墨镜男发问。夕哲笑着,从指间虚幻般转出一根香烟盯着他,挑眉明示。
“怎么,只是你们的副队长前来吗?”灯辉染黑,顺胸前曲线直至衣领,柔白发间透显轻蔑。
“由于昨天的宴会一事,队长她还没有处理完新人档案。罗华队长,您知道的。档案必须要在今日交付,所以队长的缺席请谅解。”
“那位就是翎羽小姐吗?”罗华口吻稍柔,“非常抱歉,我的队员对你造成了创伤。我已经将他关到禁闭室里进行反省,过后你可以前去任由责罚。”
“罗华女士有此心便好,但我想那不是荷丹他的本意。毕竟这类事情对我们而言,也早是司空见惯了。”
说着罗华拍手,仆从双手递来一枝环绕着微光粒子的花——那是黑色花。
她令人把花枝接递我手。我盯着花徒生疑惑。
罗华轻笑道:“梓喵妹妹救人心切,那一脚踹得他倒飞几米。虽然如此也不错,可……那朵花的气息可真是够奇妙——”
『逆天,怎么这队的人又想搞我!』他迅速心里吐槽一句。
“我看未必。”就在声音刚落下的一秒,三道刀刃鬼魅般架在其余人的衣领处。
“咚”,木门被霸道踹开。三颗弹头顷刻飞至,打破了眼前刀刃的挟持。
副队扭扭脖颈,无奈摊手:“那‘小白领’恐怕就是刚才能力的发动者吧。看样子还是一次性的。不过你们根本不打算和我们好好谈一谈吗?”
她伸出指尖轻指那摔散的花瓣,抬首笑道:“那黑罂粟花的气息,出自你们队中。虽然无法查明具体是谁,但也差不多了。”
“那事与我们无关,至少与翎羽小姐无关。”副队锐利的话语穿破沉寂。
“那种蛊惑性的事物,估计释放过后结果都难以预计。难道她会为了做戏,当时硬接荷丹伤害?
罗华略思后,轻轻挥手。白领男带我前去禁闭室。
其余队员只好后撤静候,玫梓喵欲言又止。
闻听熟悉女声,让他慌了神。立即理了理容表,定睛外窥。“翎……翎羽小……姐……”他声音发颤,眸中迸发出一股无尽的委屈与自责。
“这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一名受害者,对吧?”
待他冷静下来,托梦无奈道:“你当时混乱的感受是怎样的?”
然后就是思绪在不断被扯碎……抱歉,我目前只能回想到这些了。”
“内鬼吗?那更有趣了呢。”罗华望着消失门外的背影轻声感叹。
蹑手蹑脚的四名壮汉一到床前,抡起斧锤就猛干。敲打一番,鲜血渗透大块被褥。
“我说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夜袭我?”躲在柜中的夕哲,缓缓拉开柜门,露出一杆寒光左轮。